一般,只一味的盯着她看,这倒叫路南枝更是心慌,又看了一阵,阮自道突然说道, “打坐运气!” 路南枝也不敢多问,当下席地而坐便闭目运气,待气行一个周天后,便突然听到一阵大笑,这笑声竟有些癫狂,让路南枝头皮发麻,她忙睁开眼看去,只见阮自道正摸着胡子,眼中精光闪烁,一脸的兴奋, “妙哉!妙哉!当真是天佑我逍遥门,竟出了这等的旷世奇才。。。。。。哈哈。。。。。。想来恢复往日荣耀也指日可待。。。。。。哈哈哈。。。。。。我这代。。。。。。终不负师傅重托。。。。。。” 说完,便一脸笑意的看着路南枝,仿佛在看一个宝贝, “南枝爱徒,自今日起,便由我来亲自教导于你。” 路南枝不妨阮自道竟说出这话来,虽这声爱徒着实让她有些吃惊,却也欣喜,忙起身拜谢, “能得师傅亲自教导,南枝定然全力以赴,以不负师父教诲!” “哈哈。。。。。。好。。。。。。” 阮自道摸了摸胡子,又道, “明日一早你便来心斋。” 路南枝一惊,阮自道竟要自己去心斋,便觉有些受宠若惊,更是寻不到头脑他为何会突然这般。 逍遥堂虽也是一撞小楼,但平日阮自道只在那边办公或会客,却并不住在楼上二层,却不知为何又单独开辟了一个院落,名曰心斋。 阮自道独居一隅,也不要人把守,非要紧之事不能打扰,就连逍遥门的弟子都极少踏进心斋,故路南枝才会这般惊讶。 “弟子遵命。” 阮自道摸着胡子正笑着,却突听得一道清冷的声音, “见过师傅。” 路南枝望去,不是顾醒风是谁,身后还跟着消失不见的六清,当下又疑惑起来,到底发生了何事,今日怎这般热闹。 路南枝与这人犯冲,也不好多瞧,打过招呼后便收回了目光,却总觉有人在看自己,便又瞧过去,却与顾醒风的目光碰个正着,他脸上是一种极怪异的神色,路南枝被他看得有些不明所以。 只听阮自道问, “莫看已知晓了吗?” 顾醒风躬身回道, “六清已告知了掌事。” 阮自道一连说了三个好字,看上去极为高兴,路南枝正待问询缘由,只听得逍遥门的钟声骤然响起,咚!咚!咚!响彻云霄,她心中一惊,暗暗数着,一连响了九声这才停下。 九声是谓庆贺,就在路南枝暗自猜测之际,又听阮自道说, “莫看定然也高兴坏了。” 阮自道又看向路南枝,表情极为郑重的说道, “路南枝,你今日已练气成功,仅用三月,实是我逍遥门开宗立派以来未曾有过,当属武学奇才,轮天赋,更在我之上,故莫看掌事鸣钟九声,特为你庆贺,但须知勤为根本,勿骄傲自大,望能谨记!” 听此一言,路南枝自是喜不自禁,却又不敢过分表露,只躬了身道, “弟子定当谨,请师傅放心,如今南枝只是初入武道之门,知这道路艰难,万不敢生出轻视之心。” 阮自道见路南枝说得谦卑,又无傲娇之色,只一副平常心态,他不由得摸了摸胡子,心上更满意起这个弟子来,又让她今日早些回去,好生休养精神,这样交代了一番,便下山去了。 路南枝见师傅已走,这才忍不住蹦到半空,伸出两指耶了一声,竟惹得顾醒风面露不悦,只听他说道, “心浮气躁之辈,难成大事。” 路南枝心情极为愉悦,这时看他倒顺眼了几分,全不在意问道, “不知醒风师兄当初几个月练成了气?” 一句话说得六清都有些不敢直视那张得意的脸,这路南枝是高兴傻了吧,她默默屏息,只垂眸盯着脚尖,心中默念着跟我无关。 话音还未落,路南枝便觉额上一痛,眉眼立即皱成一团,但仍红着眼角,嘴边笑意不减的说道, “师傅让我今日早些回去休息,那南枝便不等师兄了,恐师兄见了我生气。” 说完,路南枝便一面哼着小曲一面朝山下走去。 那曲却是怪异非常,偏偏还给人一种喜庆的感觉, “咱老老百姓,今儿我是真呀真高兴,咱老百姓,今儿我是真呀真高兴,高兴,高兴。。。。。。” 六清顿时吓得魂儿都飞了,心道,路南枝你快闭嘴吧你!早晚我这小命要被你牵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