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口干舌燥,往边上挪了一个位置,靠在她身上的林荫没了支撑点,“呀呀呀”得翘起了腿,横倒在长凳。 解彧开了个头,周心悦就明白下面该怎么写了。 裴妙双腿落地,胳膊肘撑在膝盖,手托着下巴,面待微笑地看着解彧。 “解彧,等会我想跟你打一局。” 她突然起身向他靠近,解彧下意识向后退缩,双腿没能支撑住身子,“噗通”坐在了地上。打球都没打红的脸,此刻,两颊染上了红晕。 周心悦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她什么时候见过解彧这么局促不安。 裴妙的眼镜链摇摆在他眼前,字斟句酌地说:“我要是赢了,你要陪我跑八百。” 清脆的声音扬起空中的尘埃。 林荫看傻了,新雨也太敢了吧!这能行,她倒着没起来,满怀疑问的近距离看戏。 双双屏息凝神,解彧把头一撇,胸口的悸动暴露了他的紧张,他单手撑地站起,没有说话。 裴妙双手环抱着走到解彧身边,冷脸叠冷脸,强化了角落的磁场,让人望而生畏的不敢触及。他们谁也没有说话,画面和谐的谁也插不进去。 周心悦激动地写不动题了,跟林荫小声交流他们发展到哪一步? 温杨赛前口出狂言,赛后输得灰头土脸,加紧了尾巴做人。 纳闷他们打羽毛球怎么一个比一个强悍,难不成是自己太菜了,这绝对不可能。他划去这个猜想,一定是他们背着他偷偷训练了,绝对是。 学习卷就算了,怎么连打球都怎么卷啊他们! 他避着郁言朝走,就怕他嘲笑他,谁知郁言朝没空搭理他,大步流星地回到周心悦身边,“哪道题目不会?” “解决了。”周心悦说,“你们打完了?” 郁言朝主动报备:“我赢了。” 周心悦:“哦。” “……就没了?”郁言朝就差把“夸我”写在脸上了。 周心悦现在只想看裴妙和解彧打球,哪顾得上他,“你挡我视线了。” 一手扒开站在面前的郁言朝。 “…………” 我有那么嫌吗? 裴妙和解彧走进了两边的场地。 羽毛球都快被打秃了皮了,她用球拍抛着具有破碎感的羽毛球,试了试手感。 林荫摩拳擦掌,问周心悦:“你觉得新雨能赢吗?” “那就看解彧愿不愿放水了。”她精确地道出了比赛的关键。 温杨嗅着瓜味来了,“发生什么了?” 周心悦说了他们两打赌的事。 “解彧,同意了?”郁言朝问。怪不得呢,她那么兴奋!原来原因是这个。 周心悦:“他只要不说话不就是默认同意吗?” 解彧同意是不张嘴的,要是想拒绝,没人比他更会张嘴了。 “我擦,你说的好有道理。”温杨一想,确实是这么个理。 裴妙铆足了劲,打得双脚腾空,跳起来了。球飞奔解彧,他控制好力道,没有难为她,看着她的站位,打回了她能回击的范围里。 她赢一局,他赢一局。 裴妙打得头发丝湿了,第三局,也开始脱卫衣了。她举起胳膊,扯着帽子,头往后一缩,就把衣服脱了下来。 林荫“哇哦”一声,“真丝滑。” 他们打羽毛球的人脱衣服都这么丝滑的吗? 她里头是件蓝白色的长袖,短款紧身,露出了一截细腰。裴妙今天穿得又是破洞的阔腿裤,裤子提了往下掉,全靠胯撑着,腰腹平滑的没有一丝赘肉。 这身材周心悦看得垂涎欲滴。 “我靠,我想减肥了。” “减什么,你现在这样挺好的。”郁言朝说。 解彧掌心冒着细汗,湿透的手握着球拍,潮呼呼的。 裴妙为了赢,为了让解彧陪她跑八百,真的寸步不让,打得走火入魔了。 弹跳的巨大冲击力震动掉了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幸好她的眼镜有眼镜链撑着,摇晃得挂在了脖子里。眼前的一切放佛被打上马赛克,自带朦胧的美感。 她看向解彧,挺拔的身姿,黑衣衬得他皮肤白如雪。 草!好帅! 这个视角怎么可以这么帅! 那一局,解彧手滑了,球拍脱手掉落在地。 看得周心悦拍手叫好。 郁言朝和温杨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