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惹事,不许吵架,有话好好说,听到没有!” “哈哈,看我心情。” “…………” 裴妙涂了药膏以后,耳朵变回了正常的颜色。 摸上去也没有那种硬硬的触觉了。 睡前,林荫拿酒精帮她重新消了一次毒,又给她涂了一层红霉素软膏。 耳朵从肉眼上看上去恢复得差不多了。 林荫问:“你跟解彧聊得怎么样?” “我不喜欢跟他在手机上聊天。”说不上来为什么,她总觉得解彧这个人现实里和手机上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现实里她能感受到他冷中带暖,手机上冷得跟冰块似的,“总归还是不熟惹得祸。” 她才会想得那么多。 裴妙问:“你呢,跟温杨聊得怎么样?” “也该落灰了。真正开心的其实也就是加上的一瞬间,想和做到是两种感受。我看着他的朋友圈,分析他发的每一张照片,每一条动态,感觉离他近了那么点。感觉跟个私生饭一样。” “给别人造成了困扰那就私生贩,你这只能叫——” 裴妙牵着她的手,宽慰道: “这个世界喜欢上他的人从此又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