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霁笑笑:“顺,顺便,给你带了只烧鸡,要尝尝吗?” 林月儿没说话,傅云霁走过去,坐在她身边。 林月儿喝了一口酒,然后伸手过去。 傅云霁:“嗯?” 林月儿:“不是带了烧鸡吗?” 傅云霁反应过来:“哦,我跟你说啊,这荷叶包的烧鸡啊,有一股淡淡的荷叶香,吃起来特别美味。”一边说,一边掰下来一只鸡腿给林月儿。 林月儿不说话,一直望着远处,外边街道上,火烛都亮起来了,还有很多小贩和行人在买卖。 傅云霁身上虽然披着上等的毛皮,但是此时深夜的寒冷还是不容忽视的,他拢了拢自己的披风,看向林月儿:“林姑娘不冷吗?” 林月儿:“你若是冷了,就先回去歇息吧,不用管我。” 傅云霁故意道:“我不冷,我还能再坐一会儿。” 林月儿:唉,这个人,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林月儿递给他一坛酒。 傅云霁看着:“在下不善饮酒。” 林月儿:“只喝一口,能让你暖和点。” 傅云霁接过来:“多谢。” 西柏看到宫徵昂在那里来回踱步,手里还抱着一件厚重的狐裘披风。 西柏:“小徵,你干嘛呢?” 宫徵昂:“你还没睡呢?” 西柏:“马上要睡了,你在这里干嘛?” 宫徵昂:“我等公子呢。” 西柏不敢相信:“公子还没下来呢?” 宫徵昂:“未曾。” 西柏担心:“不行,现在外面更深霜寒的,公子的身体怎么受得了啊?” 宫徵昂:“小柏,你要做什么?” 西柏:“我去把公子接回来。” 宫徵昂拦住他:“等一下,你就这么去?” 西柏:“怎么了?” 宫徵昂:“公子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吗?你就这样去,他不会和你回来的。” 西柏:“你的意思是?” 宫徵昂:“公子这么晚还不回来,即使是冷得受不了,也要留在上边就是为了陪着林姑娘,你想想如果我们去打扰合适吗?” 西柏想了想:“好像是不太合适。” 宫徵昂:“这样吧,你拿着这个在这里等公子,我去厨房煮点姜汤端过来,公子现在身体不如常人,极易受寒,如果受了寒,那就不好办了。” 西柏接过来:“好,你去吧,我在这里等公子。” 屋顶上。 傅云霁声音有点高:“我告诉你,你别不相信,我若是能习武,现在肯定是天下第一!” 林月儿摇摇头:“哎,才喝了一口就醉成这样了,还真是……” 傅云霁忽然贴近林月儿的脸:“怎么样?我的烧鸡好吃吧?” 林月儿也是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愣了一下,然后把人按回了原地:“坐好。” 傅云霁:“我就说好吃吧,下次还给你带。” 林月儿:算了,这么晚了,也该去休息了,要不然这家伙的身体恐怕也熬不住了。 傅云霁:“哎?站起来干什么?” 林月儿一只手拎着空酒坛,另一只手环住傅云霁的腰:“抓好了,我带你下去。” 傅云霁迷迷糊糊地看向林月儿,伸手环住林月儿的腰:“嗯,我抓好了。”莫名的有点娇气。 林月儿:这人就不能……算了,看在他喝多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 林月儿脚下一踩,两个人就从屋顶上平稳地落在了地上。 宫徵昂已经端着刚煮好的姜汤回来了。 西柏:“你这么快就煮好了?” 宫徵昂:“公子还没回来?” 西柏:“没有。” 宫徵昂:“要不然我们一起去吧?” 西柏刚想回答,就看到林月儿扶着傅云霁回来了:“公子,林姑娘!” 宫徵昂和西柏把人接过去,林月儿:“你家公子喝多了,可能受了点寒,给他煮点驱寒的姜汤服下便可。” 西柏:“多谢林姑娘!” 林月儿刚要走,发现傅云霁抓着她的手没放,嘴里还嘟囔着:“喝碗姜汤,再回去。” 宫徵昂随即就盛了一碗:“林姑娘,刚煮好的,驱驱寒吧。” 林月儿想要婉拒:“不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