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的不对劲,在他胸口捶了一拳,没好气道:“夫君,我与你说话呢!” 沈平承回过神,捉着她的小拳头送到嘴边吻了吻,他冲着容纾笑道:“为夫听着呢!” “那你说我是说了什么!” 沈平承有些苦恼地思索了半天,后来容纾越逼越紧,他试图亲吻容纾一下以蒙混过关。 容纾却是用手指抵住沈平承的唇,那双凛凛凤目紧盯着沈平承的双目,“夫君,老实交代还是在书房睡一个月?” 沈平承无奈叹息,他绕开容纾的手,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眼中的凝重再也不加以掩饰。 “回了沈园为夫再告诉你!” …… 不消多时,夫妻二人回到沈园,此时家中除了小厮丫鬟,其余的皆在午憩。 夫妻俩一到独华院便钻入书房谈事。 沈平承不想将事情弄得过于沉重,一入门便在案边泡茶磨墨。 见沈平承一再拖延,心急的容纾瞪着他,催促道:“你快与我说说!我都听见恒儿哭了!” 泡好一壶岭南的夏末茶,沈平承抓起两个茶杯,带着茶壶朝着容纾走去。 “今日陛下与我说了——” 待沈平承与容纾说完秦永康传的信,容纾的眼神亮了起来。 见容纾没有展露丝毫恐惧,沈平承心中的担忧竟然消解了几分。 “夫君,现在四面来敌,孩子还小,咱们不多加争取不现实……”容纾拉住了沈平承的胳膊,靠在他的怀中与他温柔笑道:“夫君也莫要担忧我的安危……容家人做过的悍事儿可不少呢!” 野史看得多了,沈平承对容家人做过的悍事儿也略懂一二。 “无论是从文还是从武,只要纾儿开心,为夫便无甚可反对的……” 夫妻二人心意相通、志趣相投便是世上最美妙的事情了。 夫妇俩黏黏糊糊地抱在一起,没过多久,书房里便传出了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