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竹枝总是躲起来悄悄抹泪。 …… 午膳时辰,容纾将嫁妆清点完毕,沈平承也回了沈园。 “纾儿早晨在忙什么呢?”沈平承偷偷摸摸地取过容纾随手放在桌案上的嫁妆单子瞧了几眼,并记下容纾给竹枝准备了什么好东西。 容纾将茶杯放在桌上,一转身便看见沈平承在偷看嫁妆单子,她忙上前将单子抢了回去。 “不许偷看!”容纾小气地将单子藏在了袖中,“你可不许学我!” “目前看来,还是邢生的彩礼略胜一筹!”沈平承失笑,“纾儿还是乖乖认输吧!” 容纾冷哼一声,“那我再添!该认输的是夫君!” 一旁摆放菜品的叶妈妈看夫妻二人跟两三岁的孩童一般幼稚拌嘴,笑得都直不起腰了。 “姑爷真是的!怎么同纾儿斗嘴了呢!” “是啊!夫君近来甚是不听话!”只见容纾神情幽怨,小嘴一撅,和沈平承娇气上了,“你再这样我可不喜欢你了……” 眼见孕妻同自己生气了,沈平承连忙拥住她讨好着,“为夫不同你争了!你多喜欢为夫一些!” 叶妈妈无奈地看着这妇唱夫随两口子,那两口子似乎不觉得害臊,还假装没看到叶妈妈的眼神,悄悄转过身黏黏糊糊地亲了好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