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杨适只能叩首谢恩,再狼狈地离去。 秦永山怒瞥杨适离去的背影。 杨适这人虽说高中探花,但他的脑子却朽得如同榆木一般,不知变通又办不成一件好事。 自他上任以来,被盛瑾大罚过三次,即便是与他一边的人,都忍不住要瞧他笑话。 …… 早朝过后,沈平承照约去了书房与盛瑾谈事,不过早朝下得晚,原先的谈事便改为边吃边谈。 沈平承查出灾银案后,盛瑾愈发器重沈平承了,此次沈平承前来与他一道用膳,他还送筷送碗,盛汤夹菜事无巨细。 沈平承这人也是奇葩,盛瑾如此对他,他也不曾觉得有何不对,甚至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盛瑾的照顾。 “爱卿此去甚是用心!居然还去了百姓家中探访!与孤说说,你如何打算在凉州推行学堂?” “臣是这么想的,将凉州平常百姓划分为二等,一等较富,有余力将适龄孩童送入学堂,可直接推行学堂,二等较贫,可先扶持经济,再跟进教育!” “可有详细的方法?” “这还得等臣回家与内子商谈一番!毕竟内子才是最熟悉凉州的人!” 盛瑾失笑,“话说爱卿可曾劝过纾儿回来?” “您也知道,臣希望她回来,但是,她不想……” 盛瑾怅然若失地应了一声,近来容纾屡屡以宋端方、沈平承的名义向自己请奏,想来,她心中还是不小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