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如此这般便惹得夫人瞧不起为夫了!”只见沈平承摇头晃脑地叹气,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容纾起袖遮面失笑道:“我可没说我瞧不起沈丞相!” “既然没有瞧不起为夫,为何不与为夫生孩子?”沈平承见她笑了,便大着胆子伸手要去搂她。 下一秒沈平承被推开,紧接着,那一叠厚实的田契被塞到沈平承怀里。 沈平承不解地抬头看向容纾,就见容纾眉眼不悦,头也不回地走了。 “夫人!”沈平承抬腿追了上去,一路追着容纾回屋,只是沈平承还没跟进门,容纾就狠狠地把房门甩上了。 沈平承碰了一鼻子灰,却也不敢再去烦容纾,他一转过身,就看见竹枝和三两丫头凑在角落里偷笑。 沈平承皱眉,“你们笑什么?” 那些丫头赶忙散了,只有竹枝还站在原处为容纾绣帕子。 竹枝并不惧怕沈平承,倒是沈平承因着容纾的缘故颇为敬重竹枝。 思索再三,沈平承决定不耻下问。 见沈平承走来,竹枝放下针线,行礼,“见过丞相!” 沈平承压低声音,生怕旁人听见,“方才只提了两句让你主子替我生个孩子,你家主子就生气了,这是为什么?” 在沈平承眼里,容纾脾气极大还总是阴晴不定的,要猜容纾的心思比当年考进士还难。 “既然您在意郡主,那便要自己去了解郡主……”竹枝虽然看好沈平承,却也不会太帮着沈平承:“丞相,诚意是最重要的……” 遭到竹枝的拒绝后,沈平承只能郁闷地背着手返回书房,暗暗苦恼容纾生气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