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却不软弱,比佟巽强。 凝萱点了点头,她正有此意。 前堂,冯员外是来索要赔偿的,上次见过佟巽和萧链后,他便将此事与阮将军捅破,后者大怒,却仍按照兵制,一一排查,前日之账记录久远,只在今年,确是察出三批为劣货。 “真是只有这一批?” 佟父吃讶,难道佟谓所言,是事实! 既然摆在明面上的纰漏,自然要倾囊补救那军中兵器,如何换下,这笔支出,自然要这罪魁祸首,佟府来。 冯员外来的虽突然,佟老爷确是放下半颗心,毕竟有些眉目,解决了就好。他叫来管家,后者却哆嗦吞吐半天拿不出账本。 他呵斥了句,管家终于颤巍着递过来。 翻开几页,佟父是血气倒灌,急火攻心。他知家中生意不如以往,却不知已差到入不敷出的地步。 “你,你为何不早些与我汇报?” 被气得重咳几声。 “老爷,我……” 担心他的身体,又不想出卖佟巽。 “爹,您别怪刘伯,是我。” 佟巽阔步而来,垂目解释道。 “是我不好,实在不是做生意的料,白白拖累了咱们佟府!” 凝萱紧跟着,不由心疼。 “巽儿,爹没有怪你的意思!” 佟父无奈摇头。 冯员外曾见过佟巽,实想不到昔日咄咄逼人的女子在家中居是如此稳静。 “冯员外,不知要换下那兵器,需要多少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