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赫然解开衣衫,露出胸口那通黑未愈的掌印。 “我当日亲眼所见,他想杀人灭口……这就是证据……” “你——” “果然是他!” “瑞尧宗堂堂武林大家,怎就出了这么个心狠手辣的!” …… “这狗日干的混账事可不止这一桩,他利用竞技比武,把那见不得光的毒涂在兵器之上,害死不少人嘞!” 王奎粗声粗气添油加醋道,这家伙也有这一日报应! “你——早知当日,我就该杀了你!” 王奎哈哈大笑,冲他道。 “可惜你爷爷活得好好的,你这杂种,老天爷也看不过去!” …… 狠话一出,是以露出本来面目。扫视众人,转向神色平淡无波的殷弦。 “二师兄当年信誓旦旦,出走宗门,游历四方,今日回到瑞尧宗,是来给师弟难堪的?” “你师兄是来教训你这狗人!” 王奎暗爽,怎也不愿放过这冷嘲热讽饭好场面。 “当年二师兄出走,是不忍见你无故杀戮,师门相残,可这些年,你却变本加厉,将瑞尧宗闹得一片狼藉……” 殷弦正欲说话,只听有人沉声道来,正是那一身僧袍的李殇,跟在其身后的,是凝萱和那庞然大狐,灵泽。 最后,是那黑头方脸,胖呼铁憨的齐彬。 钡锡心中一沉,齐彬被他盯着的脑袋慢慢垂下,不敢再看。 “你那害人之法,已被贫僧捣毁,今日之后,休要再害人!” 自蒋洲那日中计,又见王奎,再闻李殇常叹,钡锡西域之毒厉害无比,蒋洲便起了捉其要害,灭其根本之法,婚礼这日,钡锡那边定会放松警惕,蒋洲观望,由熟悉瑞尧宗的李殇查探…… 至于凝萱,则是与佟煜后山分别,灵泽嗅觉灵敏,总能在钡锡那儿发现什么。到时又见齐彬,凝萱相劝,灵泽吼了几句,将其制服。 果真,那钡锡练功之处,刀剑极少,却是多见各色刺鼻粉末,奇图书籍,炼丹炉等!凝萱也是提议,将其全部销毁…… “凝萱姐!” 此时,琦伽照料的玉惠也已恢复,前者见到凝萱,也是喜极,揉上灵泽的脑袋,果真是没信错这灵狐。 “你们——” 面对这齐齐一排人,与那武林外派的团团质问,钡锡上前一步,阴鸷深霾神色中杀机闪现。 “你们……你们……” 本欲发功,却是胸膛一痛,猛地跪下,一口血喷涌出来。 “这,这是——” 所有人都看惊了,包括佟煜,殷弦,包括凝萱,谁也不知,这自云端高傲跌入尘埃的失落,众目睽睽下,没人对钡锡…… 还未反应过来,身在最后的琦伽却是相同地,软倒在地,凝萱下意识搀住,琦伽跌在其怀中。 “琦伽——” “师姐——” “师妹——” “琦伽姑娘——” 众人一哄而上。 琦伽却是笑着看向凝萱。 “凝萱姐,我看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我知道,我知道!” 于是,又透过重重人影,与十几米外的钡锡对视。 “师兄,实在对不起,琦伽还是食言了!但黄泉路上,琦伽会陪你一起,你我同样自西域而来,琦伽和你一起回去!琦伽知道,你想家,琦伽也想,这地方,实在是苦……” 她再多不是,这些年来,钡锡对她都是言听计从,或许是婚姻之事上,他早料到琦伽求死之意,一心提防,但钡锡没想到,琦伽会求个同归于尽。 早膳之时,她将那藏起多年的毒投进了两人饭菜。 没人知道,见瑞尧宗步步生患,无力而挽对其是多么剜心之痛,佟煜之死,更是将其推入绝望深渊,自那之后,她连浅见月亮,都不再有机会! “二师兄,四师兄,六师兄,七师兄,九师兄……见你们回来,我真是高兴!” 琦伽头一歪,吐出口血,对着玉惠道。 “我早知道,父亲已去了对吧!” 这时,她指尖忽停下一只蝴蝶,虚浮之色的枯叶蝶。 “它几日迟迟不归,回来时,我就知道了!” 于是最终释然,对佟煜道。 “我早知三师兄他不好,不该放纵他,也害了众众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