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奎几处穴位。 “蒋洲,你什么意思?” 风凌顿了半天,蒋洲却转心不在比武之上,气怒道。 “今日不便,改日再战!” 蒋洲淡道,“风凌,能做出投毒这龌龊事的小人,最好不是你,若是,我蒋洲绝不放过你!” “蒋洲,你别血口喷人,你别走……还没打呢?” “你若执着于此,我认输!” 蒋洲脚步一顿,说了句,和凝萱架着王奎离开。 “蒋洲——你——” “四师兄,强人所难,可不是竞技场的规矩。” 风凌,蒋洲,这二人争闹,无人再敢插嘴,眼见风凌要冲上去,佟煜提警道。 “四师兄,大家都是同门,本应互相扶持,不是彼此为难,互为对手!比武固然重要,但还是不要因此伤及同门之情。现在的瑞尧宗,应该团结,而不是分裂……” 话完,追赶那三人而去。 房中,蒋洲将王奎平躺至床榻,一路不过半时辰,其面色果如凝萱所言,已是灰白状死人,肥壮脸柱,两颊凹显其中,好似被妖魔吸光元气般。 “方才要多谢姑娘提点,否则,他这小命是保不得!” 蒋洲这时才得空,对一路帮衬过来的凝萱道。 “不过姑娘,可知这毒是来源于何处吗?” “我当时并不确定,所以才上前探问,我不懂医术,更不认识这毒。” 凝萱摇头,“既然人已送到,那蒋公子,我便先离开啦!” “好!” 这情况实在头疼,蒋洲蹙眉,却是一躬身,“姑娘慢走!” 还未走出几步,便碰上了赶来的佟煜。 “他怎么样?” 凝萱脸色并不好看,佟煜如是开口,“我已让旭英去找六师兄,他或许有办法。” “嗯。”凝萱点头。又想问什么,佟煜却是望向她身后,定睛注目。 回头,只见凝萱刚离开的屋中,烈风如疾,连带怒吼,呼啸而来,再仔细听,是蒋洲! 佟煜已摇摆四轮车,停在那高达数米,如同院墙的透明屏障外,双手合至丹田,呼吸收紧,运功发力,掌心推出,一击在那东西上戳出个窟窿。 “危险!” 推门闯进,却还有另一重护身,蒋洲与王奎,相对盘腿而坐,前者正试图以内力将王奎之毒逼出,但过程并不轻松,似乎,似乎有股邪气,反在吸噬自己,待他想要全身而退时,已再难抽身。 “花瓶给我!” 佟煜对惊杵在门前凝萱道,“快!” 扔过来时,佟煜一闪,那花瓶“噼里啪啦”地碎成玻璃屑,凝萱正纳闷,只见佟煜凝神间,那些大小利渣,已合在掌中,一齐被拍入蒋洲与王奎挟交僵衡之处。 “轰——”地巨响,蒋洲脱缰般,弹出半米远,缓冲着伏跪而支。 “没事吧?” 佟煜问了声,又至王奎身边,细察番后,对蒋洲道。 “西域奇毒,必须解药才行!” “哪里能求得解药?”蒋洲强忍余震的极疼,笑道。 “本以为江湖传言是假,如今算是相信,这瑞尧宗,果真是日暮穷途,今不保昔!” 佟煜并未佩戴黑白云纹抹额,听这话,沉默半晌,这种卑鄙害人之法,连平常人都不屑,瑞尧宗,说是鸡鸣狗盗之辈,也不为过! 蒋洲稍恢复些,温言道,“多谢公子出手相救!” “蒋公子不必客气,这毒素本来就有反噬吸毁人功力之效,你是救人心切,才中了他人设下的毒计!” “风凌?” 蒋洲心底是不相信的,可佟煜这么说,“我是看错他了!” “他没那心思,更没那胆子!” 佟煜很了解道,转言道,“蒋公子想要解药?” “你究竟是什么人?” 蒋洲反问,方才那下,他对佟煜的身手多少有些见识,能救下他,至少比他不下。 “我若是救下王奎,蒋公子可否许在下一要求?” “你不是瑞尧宗的人?” “相反,在下正是瑞尧宗弟子!” “真是可惜!这样好的武功,独是顶上这瑞尧宗的污名!”蒋洲感慨,倒不在乎,问。 “你要什么?” “我要蒋公子,你,留在瑞尧宗!”佟煜道,想了想,补偿说,“也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