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也不算撒谎,上吊自杀的本来就不是他,是原主。 宋淮舟也没怀疑这话,毕竟,他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他只是不愿出府而已,谁知就被坊间传成了他命不久矣。 云深看向宋淮舟,“夫君,时辰不早了,我们就寝吧?” 宋淮舟顿时紧张的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你要与我一同就寝?” 云深理所当然道:“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就算夫君不便与我圆房,那也总该与我同房才是。” 宋淮舟磕磕巴巴的问道:“母亲……没有为你准备院子吗?” 云深故作不懂的回道:“自然准备了,怎么?夫君要与我去喜房歇息吗?” 宋淮舟闻言差点咬了舌头,摇了摇头道:“不是,我的意思是……” 云深打断他,“夫君要与我分房睡吗?” 宋淮舟看着云深的脸色,莫名就不敢点头了。 宋淮舟沉默后,云深直接从轮椅上一把抱起了宋淮舟。 宋淮舟下意识惊呼一声。 云深将人抱到床榻上放下,“夫君,夜色已深,我们早些歇息吧。” 宋淮舟在云深的注视下,默默往里挪了挪身子,给云深腾出一片空地。 云深也没客气,直接合衣躺下了。 宋淮舟憋了许久,终究还是问了一句,“你不沐浴更衣吗?” 云深看向他,“夫君是嫌弃我吗?” 宋淮舟连忙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怕你这样睡不舒服。” 云深握住宋淮舟的手,并将宋淮舟的手放到他的衣带上,“今日着实有些疲乏,夫君可否替我宽衣解带?” 宋淮舟闻言当即就想收回手,奈何云深一直摁着他的手不肯放松。 两人僵持了许久,最后还是宋淮舟认了输。 宋淮舟忍着羞意,颤着手,开始为云深宽衣解带。 待到脱到只剩里衣时,宋淮舟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了。 云深忍着笑意调侃道:“夫君怎么不脱了?可是害羞了?” 宋淮舟沉默,他许久不曾与人这般亲近的相处过了。 自从双腿残废后,他便不愿再见人了,更不愿与人亲近,只整日独自待在自己的院子里。 父亲母亲那边,他都只是偶尔去请个安而已。 甚至就连与人坐在一起进食都是少有的事,更别提为人宽衣解带了。 今夜他能为云深做到这一步,也是因为觉得亏欠了云深。 那游方道士来过后,父亲母亲便开始为他张罗婚事。 他也试图阻止过,但没用,父亲母亲一意孤行的要找人为他冲喜。 后来听说没有哪家女子的生辰八字合乎要求,他便也放下了心。 哪成想,国公府大公子云深的生辰竟然刚好是庚辰年三月十日。 他本就不愿成婚,听闻家中要为他娶男妻,更是极力阻止。 他一个双腿残废的废人怎能拖累别人家的好儿郎? 可这桩婚事到底还是定下来了。 他又以为只要他不去拜堂,父亲母亲总能明白他的心意的。 直到身着一身喜服的云深出现在他眼前时,他才知道,这桩婚事终究是成了。 他对云深心生愧疚,所以想着多忍让些,但云深的种种行为着实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他本打算与云深商议,等寻个合适的日子,他们就和离,可偏偏云深一副要与他做真正的夫夫的模样,他都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但眼下若是再不开口,只怕云深下一步就要与他共浴了。 宋淮舟还真猜对了,云深确实是这么打算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