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屁没用,明天就把卡给你停了。” “别啊姐。”江晓蓓搂她,“你最近是不是挺累的,我带你去放松放松吧。” 她带江岚去四叶草开了个散座。 江岚嫌吵。 “这儿比包厢热闹,一会儿蹦一蹦出出汗就什么烦恼都没了。”江晓蓓说。 她还叫来几个朋友,“姐长姐短”地伺候着江岚。 “还有个小惊喜。”她神秘一笑,附在服务员耳边说了句话。 没过一会儿,几个穿着统一的年轻男孩儿陆续靠近她们。 “江晓蓓。”江岚的脸色不太好。 江晓蓓一听江岚叫她全名就紧张:“就坐一坐,陪你喝喝酒说说话,不干别的。” 她的朋友也劝:“姐你别生气,晓蓓不玩儿那些的,她就是爱热闹。” 江晓蓓:“是啊,人多热闹,光喝酒有什么意思,这几个脸蛋不错身材也好,助助兴么。” 江岚抄起烟灰缸:“你还知道助兴?” 江晓蓓吓得抱头,那几个朋友也团团围住她的头。 闹大了不好看,江岚又把烟灰缸丢回去。 有眼尖的男孩儿含笑挨着江岚坐下:“美女别生气,我们这儿只是喝酒,干别的是违法的。” 江岚转头看了他一眼,这人长得还不错,是她会多看两眼的类型。 “你多大了?”她问他。 “十九。”他边说边往江岚杯子里倒酒。 距他们两桌外有一弧形沙发,沙发上有一穿着西装跷着二郎腿的男人忽然笑了笑。 这一笑又紧张了旁人。 好几个旁人面面相觑,相互用眼神指定其中一人。 被指定的人咽了咽口水道:“祁总怎么了,这酒不合口味吗?” 祁思则看了一眼手中的酒杯:“我还没喝呢。” 晚饭后深市几位高管邀他体验生活,也来到了四叶草。 好巧不巧他又撞见了江岚。她穿一条掐腰长裙,只肩膀挂着两根细带,胸口敞露大片雪白的肌肤,散着的长发打着微卷。 她头正肩挺地坐在那儿,那份旁若无人的高冷倒也有几分与众不同的气质,可惜后来这气质因一男人崩塌了。 陪酒的男模喜笑颜开供着她,她挺受用,先前那副生人勿进的气场都软下来。 究竟是谁有不良嗜好,装的还挺像。祁思则转念想到她逢人便笑靥如花的样子,想必早已是游荡情场的高手。怪他大意了,竟在白天她劝他搞事业时还觉得她有几分可爱。 他说还没喝,几位高管都捧着:“那您尝尝,要是不合口味,叫他们再换。” 他尝了一口,叫来服务员。 两分钟后那服务员拿着瓶未开封的酒到了江岚那桌。 江岚质问江晓蓓:“还喝呢?” 江晓蓓:“我没点,不是我点的。” “那位先生点的。”服务员抬手示意祁思则,“那位先生还带话了。” 江岚问什么话。 服务员朝她弯腰耳语:“他说让您好好儿搞事业。” “……” 江岚借迷离的灯光和祁思则对视。 祁思则稳如泰山,甚至端起酒杯朝她示意,正经的脸上瞧不出任何情绪。 江晓蓓站起来:“这是哪个癞蛤蟆点的,竟把主意打到我姐头上来了,我去消灭他!” 江岚也不拦她。 她兴冲冲跑过去,不到半分钟又跑回来。 江岚抿了口酒:“消灭了?” “敌人太强大,消灭不了。”江晓蓓委屈巴巴道,“你怎么不说是他啊。” “他怎么了,你怕他?” “他可是圈儿里的活阎王,谁不怕他。” 江岚笑:“还圈儿里,面包圈儿还游泳圈儿啊?” 江晓蓓:“姐……你不会跟他有什么吧?” 江岚反问:“像么?” 江晓蓓看了看紧挨她坐着的腹肌男孩儿,又看了看稳如老狗的祁思则。 “不像。”她坐回去,“没什么就好,我可不想活阎王当我姐夫,那你不就成了阎王婆了么。” “不会说话当哑巴啊,见过这么美的阎王婆吗?” 江岚边说边拎了玻璃杯,用杯壁去贴男孩儿环上腰的手。 那酒杯因放了冰块比冷气还凉,男孩儿被冰了一激灵,收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