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髓,可此刻,他全然抛开这些,带着一往无前的孤勇,以直觉道出这样对一名术士来说极不负责任的话。 “若出不去呢?”南宫姣平静道。 司空瑜笑了,他没说一定会出去之类精神鼓舞的话,也同样平静地开口,甚至有些淡然,“若出不去,也请公主,不要赶我走。” 甚有种不在乎自己死活的架势。 南宫姣都要气笑了,“真是没见过你这样上赶着送死的。” 敛容道:“殿下不是我阁中人,或许不知,我最讨厌的,便是为了某些东西,任务也好,命令也好,不拿自个儿性命当回事的人。” “哪怕是为了公主?” 南宫姣肯定,“哪怕是为了我。” 司空瑜丝毫不惧,甚至越发从容,“那就劳烦公主想想办法让我们逃出去,别给你厌恶我的机会,可好?” 这么一打岔,南宫姣是什么悲春伤秋的情绪都没了。 “行了行了,让我想想。” 他不说,为了外头那些澜瑛阁的弟兄,她也会想。 只是之前,计划里没有他。 屋内安静下来,柴扉之外嘈杂的声音渐渐远去,凸显出了不明显的噼里啪啦烧柴火的响声。 良久,南宫姣转头看向司空瑜。 又低头,艰难自怀中掏出一件东西。 是个小小的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