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对那只猫的拿起和放下来比较,他似乎说服了自己,面有释然,如若他眼里没那般热切专注盯着江春儿。 徐青寄守她至黎明破晓,见她似乎快醒了,这才解了半夏的穴道,无声离开。 江春儿养成习惯,每日都醒得早,就是下意识抓抓手,疼得大叫一声,把半夏惊醒了:“姑娘!” “疼疼疼……”江春儿眼泪都出来了,“你说我逞什么能啊,遭罪的还不是自己……” “您心善。” “呸,我是怕他撞坏了我的马车。”江春儿坐起来,看了看外头,“快点了,明睿要出门了。” 她刚穿好衣裳,外头就有人来敲门:“三姑娘,少夫人传话来,说徐哥送小少爷去了。” 江春儿一怔:“知道了。” 然后小声嘟嚷:“算他有良心……他的伤如何了?” “已经结痂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