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薇薇到底是不是个好人,这件事似乎无从考究。她是很有钱,很有人脉,人也好看,但是严依华就是对她有一点畏惧。可能从他们初次见面罗薇薇就拿出了那瓶助兴药开始,他对罗薇薇就种下了心里难以言说的种子。 有的时候,他有一种想拯救罗薇薇的冲动。 晚饭散场的时候,很多人要坐罗薇薇的顺风车,毕竟这么贵的保时捷,很难有机会做到。罗薇薇将车钥匙递给严依华,自己跑到驾驶座的后面坐好,让严依华将上车的人一一送回家。 一路上,大家叽叽喳喳的在问严依华是罗薇薇的什么人。 罗薇薇只说了一句:“老乡。”严依华见状也赶紧附和。 一车成年人,很多事都可以心照不宣,谁也没说一定要点破。所以,大家怀着这种“看破不说破”又“自作聪明”的心情,不停地开两个人的玩笑。 直到送走最后一个人,严依华才转头问罗薇薇她住的地方在哪里。 罗薇薇坐在自己保时捷的后座上,点燃了一支烟,吐了一个烟圈傲慢地问:“跟我这么生疏吗? 刚刚还是职场女强人的罗薇薇,连装都没有换,却看起来像一个□□大姐。 “啊?”严依华冷不丁没有反应过来,仓促的回了一句疑问词。 罗薇薇细长的手指,带着又尖又扎眼的指甲,弹了弹驾驶座的椅背,那震颤感居然随着那真皮座椅传来。“想蹦迪。”罗薇薇说。 “蹦迪”是一种比较老式的叫法,你可能和年轻人说这个词,他们都未必知道是什么意思。但严依华实乃“迪场”老人,他想都没想就直接就回了句:“有人陪你?” 罗薇薇说:“你啊。” 严依华:“算了,我不去。” 罗薇薇:“小哥哥,你是不是要和我谈生意?有些生意就得这么谈。” 严依华笑道:“那我这成啥了?为了和你谈生意,跟你一起大半夜的去蹦迪?” 罗薇薇:“权色交易呗。” 严依华摇摇头:“其实我只是帮个忙,成不成的,A药也不多发给我一分钱。” 罗薇薇夸张的疑惑:“这么势力?” 严依华继续在屏幕中找着导航,一边找一边说:“你要去哪家,我送你吧,然后我就打车回家了。”他手停了一下,又回头和罗薇薇说:“大晚上的也不一定很安全,你也回去睡觉吧,我给你送到了我再走。” 罗薇薇没理他,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瓶子,递到严依华面前,“喝了它,我请你。” 严依华眼角余光扫过那瓶子一角,忍不住回头看向罗薇薇:“你怎么还用这个。”他用手把这瓶子推开:“别用了。”他说。 罗薇薇的双手从驾驶座后方环过来,“你怎么这么怕这个,上次也是这种害怕的反应。” 严依华的脖子被罗薇薇从驾驶座后面环着,整个人像被“劫持”一般僵硬着,他尽力在不破坏罗薇薇兴致的前提下调整身子,一边调整一边说:“见别人用过,很伤身体。” 罗薇薇洒脱地说:“我这是外国的,没副作用。”她一边说着,一边将那小瓶递过来,将那凉凉的玻璃贴在严依华脸上,让严依华整个人都不自禁的绷直了身体。耳边依然传来罗薇薇的声音:“大家都是成年人,别扭扭捏捏的。” 严依华无奈地推开瓶子,“我结婚了。” 罗薇薇语带嘲讽地说:“你结不结婚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以为我要怎么样。” 严依华:“结婚了,这些就戒了。” 罗薇薇:“可我刚看见你的时候,你也没结婚了,你怎么也不喝呢。” 严依华:“这个东西什么时候我都不想喝。” 罗微微又说:“那你和我一起去。” 严依华转过头不再看她,只是顾左右而言他地打趣道:“咱俩能不总在车里说这事吗?” 罗薇薇笑了笑,“行啊,去包间里说更好。” 严依华:“.....” 良久,久到确定严依华不会再有进一步举动的时候,罗薇薇终于松开了他。她靠在后排的座椅上不说话。严依华也识趣的闭嘴。 很快,罗薇薇用脚踢了一下他的座位:“喂!” 严依华赶紧回头,“怎么了?” 罗薇薇扬了下眉,“送我去CBD那里的酒吧,我朋友在那。 罗薇薇给严依华报了酒吧的名字,严依华一脚油门就开了过去。 整个路上罗薇薇也没有说话,到了酒吧门口,就已经有人等在那里给罗薇薇开门。 严依华也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