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勇看了一下,刘右使显然有点紧张,于是一笑道:“刘右使,我来之意,想必你也有所了解了,不过,你肯定不了解其中的真实,因此,我有必要和你说一说其中的原委。
你们也知道,我虽然与郡主一同来到了济南,可是,我却没有资格居住在德王府中,而,我又在这济南城中没有自己的居所,就被安排在了驿馆之中。
哈哈……
刘右使也是从少年过来的,自古少年多风流,或者您因为读圣贤书所以可以自律,然而,我却并没有读过书,只是一个小地主出身而已。所以,没有了郡主,我自然是要寻一些……你懂的。嘿嘿……
本来碍于名声,我也不便在这济南府中明目张胆,眠花宿柳,如果,我这样做了,那郡主也会容忍。
于是,我就想寻一个良善之家的女子,娶为妾室,或者就干脆养在外宅,如此我就派人去寻访,看看有无绝色良善家待嫁的闺女。
然而鼓捣了好多天,也没有中意的,偶尔有一天,我酒馆之中与亲卫们喝酒,便听说有两个黑衣有说什么什么绝色,大家千金之类的话,于是就有点上心了,便让亲卫们盯上了他们,看看这几个家伙所说的绝色与千金到底是哪家的闺女,如果真的不错,说不定就能解决我的渴求了。”
看着刘右使那鄙夷的目光与表情,郑勇也满不在乎,继续道:“结果,亲卫们回来告诉我,在一个小院落里,他们听到了女子的呼救声,之后就没有了声音,想来他们所说之女,应该就是在小院之中。
可是,据那些亲卫讲,这院子真的很是一般,怎么看都不是有钱人家的,却又怎么会有什么绝色与千金呢?
不瞒刘右使,我闻听之后,好奇大起,于是,就带了亲卫把那小院子围了起来,然后用刀拨开了门闩,悄悄进了院子。那院子却也不大,只有三间土房而已,闭塞穷苦的很,真是看不上眼。只是,来都来了,不弄个清楚,也真的就不爽。
于是,就摸进了门去,在那炕上擒住了三个人,两男一女,两个男人自然是那酒店里的那两个黑衣人,而一个女人却只有十五六岁的年纪,但是容貌却也算是非常的可人。
三个人都吓得磕头求饶,而我就不解的问他们之间的关系,三个人睡在一起,这肯定不是夫妻了。
结果那两个男人说这个女子是他们花钱卖来的,因为是两个人凑的钱,所以,两个人就都占了份子,也就都成了这个女人的男人。
我看那女子似有难言之隐,而且,这容貌我也非常的喜欢,于是,就问他们花了多少钱?并跟他们说,如此两男一女,于礼不合,如果造之官府,必然严惩。
那两个男人害怕了,说是花了一百两银子,一百两于我不过是小钱,于是,我就强行从他们手里把这小女子给买了下来,虽然已经不是清白之身,可是,做一小妾也勉强可以了。
自带回这小妾之后,她也很是乖巧,而且,我发现她居然还识字,就更是喜欢。
如此三日之后,那女子在我们欢好之后,突然跪在我面前希望我能救她。我真是奇怪了,我又不曾要把她怎么样,却又要怎地救她?
而这女子说了一番话,却是把我吓了一大跳。
原来,她竟然是一个官宦家的小娘子,是被歹人掳了去的,因为,无法出城,便被糟蹋后卖掉了,买的人糟蹋完了之后,又加价转手卖给了别人,转来转去,最终到了那两个黑衣人那里,并最终又被我买了回来。
刘右使想知道她的名字吗?”
而此时,刘右使却已经睚眦欲裂,他盯着郑勇胸口起伏的厉害,郑勇佯作不解道:“刘右使这是何意啊?”
刘右使哼了一声,道:“还请告知那女子的名字。”
郑勇点点头道:“那女子言她名叫刘明月,乃是贵府上的嫡亲小娘子,我也不敢相信,所以这才来询问一二。”
在郑勇点出了刘明月的名字之后,刘右使沉默了,而在一个角落里的刘明月虽然面对着外面,却还是忍不住的身子在颤抖,郑勇内心叹了一口气,这个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任是谁都是不可能置之不理的。
时间就这样过了两刻钟,忽然,刘右使紧紧盯着郑勇,双手也紧紧的抓着椅子的扶手,沉声道:“忠义伯,这故事讲得真的不好,很不好!”
郑勇表情没有什么变化,而是平静道:“哦,那以刘右使呢?”
刘右使道:“故事应该是这样的,十天之前,德王府被歹人袭击之夜,忠义伯因为没有获得宴饮的邀请而闷闷不乐,于是,便带着一批亲卫外出去酒肆夜饮。饮至半夜,因醉而迷路,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而正在乱走间,便闻听到了呼救之声。忠义伯与亲卫们诧异之时,于黑暗之中,有一女子自一小巷奔跑而出,后面还追出一些黑衣人。
那女子此时早跑得精疲力尽,看到忠义伯等人,便奔过来跪地求救。而后面的黑衣人一下子看到这么多人,立即退回去,消失不见了。如此,这女子便被忠义伯带回,因贪其中美色,便强纳为妾。
越十日,这女子才道出了自己的家世,而忠义伯因此才来我刘府登门拜访,实为道歉。”
郑勇忍不住又看了这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