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走了没有几天,小君便来报告,说是营门外有几个书生模样的人要见郑勇。
郑勇皱了下眉头,对小君道:“叫几个人来,拿上那些书稿,我们一起去一趟郑家,这营里最好是不要进入闲杂之人,保密一定要严格。”
小君立刻立正道:“是首长。”
随后她出去叫了四个卫兵过来,把书稿分成了四份,每一个人抱一份,跟着郑勇与小君向着营门而去。
来到了营门口,却看到了有四五个长衫书生,有老有少,有穷有富,正站在营门口好奇的向里面张望。看到郑勇他们出来,那几个人就要迎上来,却又被门口的值勤卫兵给阻挡住了。
郑勇来到了门口,其中一个伍长见到了立即立正敬礼大声道:“报告首长,七班一伍正在值勤,请指示。”郑勇也敬了个军礼道:“继续。”那伍长再敬礼大声道:“是。”
这一套下来,把几个书生看得目瞪口呆,下巴差一点掉地上,因为,他们从来也没有见过这样训练家丁的。
郑勇则向他们拱手道:“几位可是老管家找来帮我润色文稿的?”
几个人一齐拱手道:“听闻郑家主有大作杀青,我们都是慕名来拜读的。”
郑勇点头道:“我明白了,这里是家丁训练营,乱得很,而且,生活一应也麻烦,我们还是一起去郑家再好好商议吧。”
几个读书人一齐拱手道:“听从郑家主之命。”
于是,一伙子人又向着郑家而去,到了郑家,分宾主落座,喝了一口茶郑勇再拱手道:“几位高才,想必我那老管家把我的意思都与人们讲了吧,区区不才,闲写了一本小说,奈何年幼时多病,实未进过学,所以,不免都是乡语村言,难登大雅之堂,想必几位能来,都是个中高手,所以,烦请几位高才,帮忙斧正一下,只要令我满意,必不少诸润笔之资。”
为首一位老者拱手道:“郑家主客气,老朽虽年老耳聋,却也听得您智保祖产之英名,实非常人之可比。如今又有大作问世,必定是惊世之著,我等都是来拜读学习的。”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起来。
郑勇哈哈一笑道:“老先生实在是谬赞了。本人未进书,便是乡野村夫流,偶识几字尔,今也是机缘巧合,家中仆人外出经商时,听得了一则故事,学与我听,我听之后甚为惊奇,虽有录之以使更多人获知,所以强为之书,然终不得其法,虽然也堪堪写就,却不敢献丑于世,今天几位高才,特礼请来斧正润色,还请多多辛劳,必有酬谢。”
正说话间,那老管家走了进来,一边向里走一边拱手道:“几位,刚刚有点事,来晚了,谢罪谢罪。”
那几个书生也一齐起身拱手客气。
再一次落座之后,老管家便在郑勇旁边站立道:“老爷,这几位都是我闻名请来的,远近都有,他们都是写小说的高手,可以,老爷把那本小说修改好,价格已经谈妥,怎么没有在那边营地里开始修改呢?”
郑勇白了他一眼道:“那营中天天又喊又叫,如何得安静,这修书最要紧的就是安静,一打扰灵感丢失,那如何是好?老管家啊,你不通文墨,所以,此事办得不妥。”
那老管一听急忙拱手下拜道:“请老爷教训。”
郑勇拍了一下手道:“这也没有什么,把事情反正就是了。你快去给几位高才准备上好的房间,然后把书房好好整理出来,多备纸笔砚墨,以及茶点和三餐,别的就不用你管了。”
老管家听了拱手拜了,退下去收拾去了。
那老者听了再拱手道:“郑家主果然治家有方。”
郑勇一笑道:“待客之道,一般普通人,老管家是没有问题的,只是读书人他未免就有些慢待了。还请海涵。”
众人一齐拱手道:“郑家主客气。”
几个人闲聊了一段时间,把郑勇给为难的够呛,书生们讲起话来都文绉绉的,里面的套路他也不能,只是应付着,终于老管家回来说一切都准备停当,郑勇才带着一众人进了书房,随之将自己的书稿拿了来,请众人阅读。
郑勇是按照后世的写作方式写的,即使如此,写小说他也是第一次,所以,不免就有些混乱条理不清的,好在大致也把故事给表现出来了,也是可以看一看的。
那几个人一看到那样厚的书稿都瞪大了眼睛,实在是吃惊不小,及至看到了文字之后才慢慢的放下心来,虽然读起来也被那故事的场景所震撼,但是,说实在话,这文笔也实在是太简陋了,难登大雅之堂,不过,故事却实在是一个石破天惊的好故事,几个人传读着,越读越入迷,越读越心惊,读到最后甚至有悲伤者泪目,有愤怒者切齿,人人脸色表情变化不断。
郑勇看他们都已经入了迷,心情非常的好,这里面大多都是事实,只是被他重要组合形成一个新的故事整体而已,其中的真实性与逻辑性还是经得住推敲的。有了一番成就感之后,他知道一时之间他们也读不完,便悄悄的和小君撤了出来,走到院子里他对小君道:“你派些下人伺候着,老爷我的第一本书,可不能砸了锅。”
小君点头,便匆匆而去,对于这家里她可比郑勇熟悉多了,所以,里里外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