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澈带着十万兵马,急行军来到南平城这一日,探子报,说南平城很是安平,没有战役,更没有什么危险,南平城的城墙上,南平侯府的旗帜没换。 周澈奇怪,“不该啊。” 他吩咐探子,“再探再报。” 然后命十万兵马安营修整,等待具体消息。 探子再三探查消息,得回的都是一个结论。 周澈纳闷,刚要亲自去探查,南平城内出来一队人马,直奔周澈而来,行出十里,离得近了,看得清楚,打头一人正是周顾。 有人惊喜喊,“是四公子。” 周澈也是一喜,快步迎上前,“四弟!” 周顾翻山下马,抱了周澈一下,“三哥。” 周顾也回抱了周顾一下,对他迫不及待地问:“这是怎么回事儿?不是说冀北军攻打南平城吗?” “解决了。” 周澈问:“什么解决了?” “就是你来晚了,我们已将冀北的二十万兵马解决了。”周顾道。 周澈吃惊,“怎么解决的?” 周顾扫了一眼赶路赶的面无土色的十万兵马一眼,再看看一身疲惫硬打精神的周澈,“兵马原地休息,你跟我进城,边走边说。”???.biQuPai. 周澈点头,“好。” 于是,十万兵马原地休息,周澈被周顾带进南平城。 在路上,周顾简单说了如何解除了南平城的危机,都做了什么事儿,周澈听的直睁大眼睛,连连吸气,到最后,感慨惊叹,“真没想到啊,四弟,你可真是厉害了。” “厉害的不是我,是南平城内军民一心。”周顾道。 周澈摇头,“连杀两次张承,致使冀北军主帅死,军心乱,这是最重要的。怪不得祖父一直说你是咱们周家最出众的子孙。” 周顾笑,“祖父最嫌弃我才是。” 周澈瞥他一眼,“这话你自己信吗?” 周顾弯了嘴角。 周澈彻底放松下来,与周顾说起这一路赶路的事儿,“接到你的书信时,我已快进了冀北,往南平折返,道路不熟,又怕被冀北军发现,颇费了些功夫。是为兄没用,来晚两日,让伱们遭罪了。” “遭罪的是宁池他们,我倒还好,总之结果是好的就行。”周顾带着他往南平侯府走,“三哥在路上,没遇到张运?” “张运?”周澈摇头,“不曾。” “他带着几万兵马撤走了,我还以为你路上能遇到他。”周顾道:“他是个人物,苏容想收了他,已让张茂联络,不知他是否识相。” “这又是怎么回事儿?”周澈问。 周顾简单说了张平两个儿子,张茂与张运,一個早已倒戈,一个正在被苏容试图策反。 周澈听完唏嘘,“原来还可以这样。” 若是他,早将张茂杀了祭旗,然后再等着打杀张运了。到底是他眼界窄了。 二人一路上说着话,来到南平侯府,侯府的管家笑呵呵地将人迎进府,“周三公子,老奴已派人安排好了您的院子,看您劳累的很,您先去梳洗休息一番?” 周顾也道:“三哥去吧,晚上一起用膳。” 周澈点点头,听了周顾与管家的话,由管家带着他去了安排好的院子。 周顾在周澈离开后,找了个人问:“七小姐呢?可在院子里?” “去为张公子换药了。”下人回。 周顾点头,找去了张茂住的地方。 苏容已给张茂换完药,宁泽正在拉着苏容说话,“七小姐,您觉得张运会答应投靠您吗?” “应该吧!” 宁泽听她这话似乎挺有把握,“哎呀”一声,“若是他投靠您,您身边就有他、江逐、还有十八寨的弟兄……”,他又看了张茂一眼,掰着手指头数,“还有张茂,那我是不是最废物的那个?” 苏容好笑,“你觉得自己最废物?” 宁泽不想承认,但事实容不得他狡辩,他叹气,“我会努力尽量让自己不那么废物的。” 张茂取笑他,“你倒是能摆正自己的位置,很有自知之明。” 宁泽瞪了他一眼,“反正如今比你有用,你好好养伤吧,养不好,就成瘸子了。” 张茂没想招惹他打嘴架,承认他说的对,闭了嘴。 周顾这时迈进门槛,有下人见礼,“四公子。” 周顾“嗯”了一声,由人掀着门帘进了屋,一眼便看到屋中三人,张茂半躺在床上,苏容坐在桌前喝茶,宁泽蹲在火炉前扒拉炭火。 屋中一阵浓郁又暖意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