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除妖司抓了一对师徒,玩弄尸体的外道,要不要属下派人羁押过来!” 叶清的起色好了许多,他可是县令,什么好药没有! 林栋还是那副谄媚的样子,对待张禄更多是怨恨。 “那对师徒,你去看过?” “看过!” 端着参汤的叶清略微停顿,继而问道:“是白家人吗?” “不是,年岁对不上,不过两个一转的半吊子,只需一刀……” 林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再等等看,不知道那个张禄的葫芦里装着什么,令兄虽远在京师,这里的事还是与他分说一二,毕竟无风不起浪,要是弄出点动静,令兄难免受牵连!” “还是大人高瞻远瞩,下官马上去办!”恭敬的林栋看了眼到底的玉碗,“下官家里还有一株百年老参,大人日夜劳顿,应当多滋补才是!” 百年老参?好东西!叶清再看林栋时埋怨减少,认可增多,“林捕头太客气!” “叶大人可是农安的父母,下官不忍您日渐消瘦,容下官片刻,去去就回!” 青丝服摆动,林栋大步流星迈出,迎面一个人面带笑容的拦住他的去路。 “林捕头,我已发现袭击叶县令的妖人,不过人手不足,希望林捕头支援一些人手!” “张大人,确定不是一对乞丐师徒?” 林栋颇为玩味的看着张禄。 张禄还是如沐春风的笑容,“那对师徒只是碰巧,我说的是白家人!” 林栋眼角带寒,“希望张大人千真万确,要不然本捕头可要动一动手中的钢刀!” 张禄推开口臭的林栋,“千真万确,多带些家伙,林捕头的身子金贵,要是掉根头发,我和令兄无法交代!” 林栋哼了一声,出去喊人,张禄看着这个即将死掉的身影,轻拍了几下手掌算是为他的光荣助力一下。 林栋作为当年的参与者比任何人都希望白家人死绝,当初也是这么做的。 但这些年一直有消息说白家逃出一个孩子。 赵氏孤儿的戏码,林栋是听过的。 孩子长大来报仇,话本也这么写,要不是张禄的年岁对不上,他都以为张禄是白家人。 十几岁的孩子,能掀起多大的风浪,“把老子的铠甲拿来!” 林家是本地富户,长子在京做官,次子林栋为农安的总捕头,这些年捞了不少。 宝马、快刀、百炼甲。 林栋一出场可以说是独领风骚。 张禄也不由得的多看几眼。 “威武挺拔,好好……” “张大人,不用艳羡,本捕头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才有如此体魄!” 张禄哈哈大笑,“别误会,林捕头,我说的是铠甲!” 哼! 林栋骑马领着二十个捕快,然后是张禄骑着铁马带着除妖师跟在后面。 最前面领路的是张大、牛二。 张禄早已经把位置告诉两人。 城北一处偏僻的宅院,所有人弓上弦弩,快刀出鞘,听着里面的动静该有不少人。 林栋没有第一时间冲进去。 张禄也没有动,谁知道这里面有什么! “进!” 两名捕快,破门而入,里面的贼人正在用油纸包着什么。 一进门林栋就知道坏了,这哪是白家,这是他的钱袋子。 这时背后的张禄大声叫嚷道:“农安总捕头在此,尔等贼人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里面的贼人不少,足有十几个,个个都不像好人! “居然连一个放哨的都没有,真是放心啊!” “林捕头,你这是……” “大胆古三,本官正在搜查袭击县令大人的妖人,尔等休要啰嗦,蹲下抱头!” 古三没有动,手下都拿着兵器,林栋手下的捕快也在看老大的眼色。 古三,林栋的钱袋子,在场的捕快都知道,他们也跟着喝过汤,古三的买卖就是那些白色的花粉。 两钱,十年监牢,院子里的花粉足有几十斤,这就是抄家杀头的罪过。 “林捕头,你这是认识!” “他们不是白家人,你弄错了,我们走!” 看着面前的白色花粉,林栋恶狠狠的瞪了古三一眼,他给的钱不够! “林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