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跟着的小孩都露出羡慕的眼神。 “我爸也给我买旱冰鞋。” “真的？好羡慕你，我妈不考上双百想都不想。” “我都选好了，我粉色的。到时候我们一起，一人一只。” “好！” 姜烟看着那群小孩，只想了儿便将那群人和自己记忆中的人一一对上。 穿旱冰鞋的小孩来考上了医学院，面跟着的两个小姑娘关系一直很好，其中一个结婚了，另外一个伴娘。 姜烟还收到过她家的喜糖。 一边笑着一边往家里走去。 只站在家门口的时候，姜烟几次想伸手敲门，又几次落下。 她想见爷爷的。 可见到么呢？ 她能画的吗？ 正当姜烟几次纠结的时候，面前的大门突然打开。 穿着老年汗衫的清瘦老头提着一个大红色塑料袋站在门口。 老头儿微微眯着眼，头发花白，眉心有一明显的悬针纹，抿着唇的样子一看就让人害怕。 “你谁？找我们家的人吗？”老头儿警惕的看着姜烟。 姜烟看到那张熟悉的脸突然变得鲜活起来，像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在自己眼前慢慢变成彩色，变得崭新。 她紧握着双手，只觉得声带好像都紧张起来：“我，我……” 越着急的，姜烟就越不出话来。 她想：“爷爷，我烟烟啊。” 可她不能。 姜烟低着头，委屈的啜泣起来。 她有好多好多话想告诉爷爷。 想《天王图》的情，想自己见到了历史上的霍去病，想告诉爷爷，他写的那些笔记嬴政翻过很喜欢。 她还想，自己遇见了段危，他们都过得很好。 姜傲霜盯着眼前的女孩。 任谁推开家门冷不丁的看到一个女孩站在门口，现在只了一句，对方就抖着肩膀哭起来，都觉得奇怪。 姜傲霜不个心软的人，皱着眉就呵斥。 突然改了口风：“得，你不文化宫的老师？烟烟今天又跟人打架了？” 姜烟抬起头，下意识想反驳，她小到大么时候打过架？ 她就偶尔阴阳怪气一下别人而已。 只现在这个情况，姜烟还点点头，瓮声瓮气：“恩。打架了，我来家访。” 姜傲霜把垃圾袋放在门口，将大门拉开了一些：“吗？那孩子格顽皮好强，让你们这些老师费心了。不进来喝口茶？” 姜烟现在满脑子都好不容易见到了爷爷，完全没有意识到不对。 姜傲霜看着她点头，进家门拖鞋熟练的门的壁柜里找出拖鞋，一言不发。 倒水的时候在一堆透明玻璃杯里拿起那只小兔子瓷杯，又旁边的密封罐里取出两颗糖渍青梅丢进去：“天热，喝点青梅水。” “谢谢。”姜烟捧着杯子，差点又哭出来。 爷爷去世，她就也没有喝过青梅水了。 姜傲霜轻轻啧了声，把纸巾盒推到姜烟面前。 “谢谢。” “你除了谢谢，没有别的？”姜傲霜翻白眼，靠在沙发上惬意的架着腿，还顺手拿起了一旁的报纸。 姜烟睫毛还湿漉漉的，扭头看向姜傲霜小声：“……姜烟打架的。” 姜傲霜抽了抽嘴角，好似不耐烦的放下报纸，腿也跟着放下来，语气无奈：“，你吧。” “……”姜烟咬着下唇，她么？ “姜烟平时挺好的，她表现得很好，很努的在读书，以一定考上大学的。”姜烟几次低头抬头，她想多看看爷爷。 可一看到，她的脑袋好像就转不动了似的。 “虽然现在学业很沉重，她一定考上的。她还认识很多人，也有很多人帮她，帮她找东西。然那些人告诉她，那个东西不被看错的，被人误了。她没错，她一点都没错。” 姜烟只觉得自己失去了语言管理能，一通乱七八糟的，然又看向姜傲霜：“我……我不知我在么，对不起。” 姜傲霜叹气，只好又旁边找出一个铁皮盒，熟练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