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满。 张安国以耿京尸首做垫脚石,如今已身处金人大营。 耿京已死,谁不知道那些溃散的部和留原地的人,究竟是帮他们还是畏惧张安国如今的靠山而有所犹豫。 “您去之前,没想过最坏的结果吗?”姜烟的声音被马背颠得稀碎,勉强还能听出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辛弃疾太稳了。 半身几乎与身的大黑马同步,除了衣袍随风滚动,他几乎没有任变化。 辛弃疾声音不疾不徐道:“想过。” 这以说是五人深入敌营。 不光要冲进去,还要把张安国抓了,再带南宋问罪。 尽管有五人相助,他们大多是海州守将,还有一部分是义军,军事素养的情况想而知。 除非个个都是万人敌,否则,谁不敢说辛弃疾这次疾驰的结果是什么。 “自幼读书习字,祖父的第一个道理便是,乃南宋人。第二个则是,燕赵之地从未有过畏首畏尾的人。耿大人信重,提拔。且不说他乃是义军领袖,便是这私人的关系,不能得知他的死讯还无动于衷。辛某做不到!” 他生长燕赵之地,自幼侠气凛然。 前路虽布满荆棘,他相信自己以闯过去。 “的剑,能助杀出血路。无人能阻挡!” 话音落,辛弃疾骑马的速度更快。 待他们赶到济州,没有多做停留,径直冲入济州金人大营。 中途自然有人阻拦,但随着为首的辛弃疾面不改色的斩杀了几个人之,那一身不要命般的胆色震慑得一圈手持武器的金人不敢轻举妄动。 姜烟旁边眨着,意识抬头看天,确定烈日当头,再看向坐前面黑色大马的辛弃疾。 有些人,不光名字很像。 连做过的事情都那么相似吗? 辛弃疾的背影,与姜烟记忆中霍去病带人闯入匈奴营帐的背影逐渐交叠,又分开。 辛弃疾提着还滴着鲜血的长剑,对着面前的金人道:“辛某来此,只为张安国。此般卑劣小人,汝等若是阻拦,休怪们动手了。杀不了张安国,杀几个金人做垫背,等来此总不亏。” “不错!” “杀张安国!” “杀张安国!“ 身跟着辛弃疾来的那几个人很拎得清。 金人的地盘,他们没有张牙舞爪的说要杀金人。 如今耿京已死,起义军大部分溃散。 对金人来说,张安国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 只片刻愣怔,被辛弃疾抓住机会,直接勒马跃过面前的金人头顶,一路疾驰直奔张安国所。 姜烟幻境中如入无人之境的bu都差点跟不辛弃疾。 待她赶到的时候,张安国已经吓得瑟瑟发抖,跪辛弃疾面前求饶了。 来被弹劾“杀人如草芥”的辛弃疾这一次没有杀了张安国。 剑尖对准张安国的脖子,对面的张安国已经吓得面如土色,浑身抖若筛糠:“饶了,饶了吧。” “饶了你?”辛弃疾垂眸,站阳光,宽大的身影挡住了张安国面前的阳光。 张安国看来,犹如天凡一般,无情的审判着他的罪行。 “你还不配脏了的剑。”辛弃疾拧着眉,找来绳子将张安国五花大绑,然丢了一匹马。 “你杀了大宋的天平节度使,你又不是金人。自然应该大宋受审!” 趴马动弹不得的张安国哭得脸鼻涕泪糊成一团。 听见辛弃疾的话,张安国扭着身子大吼:“乃济州知州,你不过是个宋人,是金国的济州知州!” 辛弃疾冷嗤一声,骑着一匹马,手里还带着一匹,飞驰着与跟着自己一同前来的伙伴们会合。 当着济州二五万兵马的面,将他们的济州知州捆马背带走。 等金人反应过来再要追的时候,辛弃疾一干人不曾停歇,马背的张安国曾是起义军之一,都被颠得晕了过去。 全靠着绑马背的绳子才不至于掉去。 五人闯济州,还把叛将张安国带的消息传到宋朝这边,惊得不少人都对辛弃疾的名字记心头。 随着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