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苏轼打理了胡须,看起来清爽了不少,是双颊凹陷。 虽不至于形销骨立,却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百零三天里受的苦,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养起来的。 待到黄州,苏轼倒是去领了团练使的职位,随后带着家人在黄州住下,还在城东找了一片坡地开垦。 “原来,是‘东坡先生’的由来?”姜烟指着那片坡地,肩上扛着锄,满脸震惊。 她一直为“东坡”什么深奥的寓意。 结果,是城东的一块坡地? 苏轼扛着锄上前,力气倒是用得很大,却咬着牙才能拔出锄。 后用憋着力气的声音装作轻松的样子说:“不呢?难不成还是因为东坡肉?” 姜烟轻哼,也学着慢慢锄地:“那也说不准。毕竟,东坡肉也是在黄州开始的。” 再看自握着锄的手,忍不住叹:“我在别人的幻境里做过些吗?苏轼简直是魔鬼!从小背课文算了,幻境里还要帮他种地!” 要命的是。 苏轼没说,姜烟自主动去干的! 大概是,人格魅力吧! 在黄州的不仅东坡肉,还那个男人! 苏轼在黄州四年后,黄州又来了一个被贬的人。 此人心性豁达,对于被贬之事并没多少颓丧。相反,还借着个机会在黄州四处游历。 苏轼得知来了位如此合他性格的人,提着刚买的酒,十分熟稔的要与对方一起吃饭喝酒。 倒上两杯酒,再着一个小菜,两个人说得不亦乐乎。 直到对方喝醉,趴在桌上不动,苏轼醉红了脸,伸手推了推对方:“梦得?梦得!醒醒,去房里休息。” 见对方不应,苏轼又拉着他的一条胳膊:“张梦得!” 姜烟坐在旁边的大石上,看两个醉鬼好笑,盘腿坐好,说:“你们很熟吗?我怎么从来没你说过,你还么要好的一个朋友?” “不熟啊。”苏轼抱着酒坛子,试图将男人拉起来:“我们今天一次见。” “张梦得,你起来啊!”苏轼醉眼迷离的看了看怀里的酒坛子。 果断放下酒坛子,开始双手去拉已经喝得不省人事的男人。 随后感叹:“张怀民,你酒量也太差了吧!” 坐在大石上还在惊叹苏轼交友迅速,刚见面能跟人吃饭喝酒的姜烟到个字,差点从石上摔下来。 “他?” 姜烟哧溜站起,指着醉鬼一号:“张怀民?你不是叫他张梦得吗?” 醉鬼二号苏轼也喝了不少,脸上两坨红晕,微风拂过,吹得他下巴的胡子也跟着飘逸的抖了抖。 一字一句,透着醉意对姜烟说:“张怀民,字梦得,又字偓佺!” 可可爱爱的歪着拍胸:“我,苏子瞻的好友!” 姜烟从石下来,着急忙慌的要往外走,她得看看里是不是承天寺,刚才进门太快她忘记看了。 走的时候还不忘吐槽:“认识了一天成好友了?我真是低估了你的交友极限!” 走到门看清楚那三个“承天寺”的大字,姜烟再来的时候双眼放光的盯着已经醉倒的两人,盯了整整一夜! 之后,苏轼和张怀民更是相携游览了不少地方。 都快被苏轼踩熟了的赤壁山,更是带着张怀民去了好几次。 “姜姑娘,你近很不对劲!”苏轼下山的时候凑到姜烟身边,小声的说:“你近,总是蹲在我房间门作甚?” 姜烟自从知道眼前人是张怀民之后,整宿整宿的不睡觉。 反正里是幻境,她不睡觉影响不大。 比起睡觉,姜烟更想去看场面。 “没什么,近月色挺好的。”姜烟抬着,笑眯眯的转身,不去看苏轼怀疑的眼神。 是苏轼怀疑也怀疑不出什么。 在现代几天,他还没来得及看“怀民亦未寝”的视频。 辛弃疾虽看了,但出于礼貌,并没告诉苏轼具体是怎么事。 问起来,辛弃疾也是拿薯片应付苏轼。 苏轼大概是不在意,也没多问。 苏轼摇着下山,中还念:“真是不知如今的孩子都在想什么。” 入夜。 姜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