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唇嗫嚅,余光中却并没有看到宋老爷子的身影。
宋北砚嗤笑,语调不紧不慢:“叶晚池,你发什么疯,难堪,是难堪,毕竟我不会做二,不会难堪。”
“野种别上赶着来送,阿砚不是你可以喊的,别恶心我。”
见惯了形形色色的女人,奋不顾身往上爬,老头子有自己的家业,指缝里漏出来点都够她们吃上一阵子,宋北砚没兴趣管,也不关心,只是一声阿砚让他恶心透顶。猛一刹那,特别比特想见云灯。
有那么想。
后事勉强维持了逝者的体面,一系列事情处理完已经是傍晚。
橘红霞光溺死在粉紫中,夏日的黄昏,天黑得晚,晚归的学生在街道上打闹不止,绝大多数的店还在营业。大荧幕上
的少年光芒万丈,时不时会有行人驻足,拍摄。宋北砚含着糖百无聊赖地等红绿灯。
有很多事情都想分享,就在此刻。
能够继承到很多东西,讨厌的人被火化,没那么碍事的人,老头子没有病入膏肓,那些不安分的人扼杀在摇篮里。
他要买很多很多花,突然出现。
临时定了一束香槟玫瑰,车载音乐悠扬缓慢,车窗外是渐渐沉下黑夜中的川流不息。开车到宋家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
白天见过云灯父亲,他们这些人一贯看不上他,在他面前却又不得不低头。葬礼上见过了,晚上不知道会不会按时回家。
宋北砚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八点多,不算晚。
别墅内灯火通明,来云灯家次数不多,对云灯房间所对应的窗户倒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他倚靠着车窗,调出来的号码熟悉得哪怕不需要备注也熟知于心,电话的嘟嘟嘟在密闭的空间中无比清晰。
没过多久,一声轻柔的接听声。
“阿砚。”
云灯接起电话,跟谢栖置气,便一整个下午都哪里没去。晚上突然接到宋北砚的电话,好像所有的不甘委屈都有了着力点。
“想见你,方便吗?”有了电话的失真,宋北砚的声音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云灯本想直接拒绝,他没有晚归的习惯,压根不适应在大半夜出去,可转念想到宋北砚这个时间给他打电话,应该是事情解决了,便微微扬起唇角:“是现在吗?”
“下楼。”乖乖的样子让宋北砚语气反而强硬了些,不自觉带上了几分命令。
云灯忽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把掀开窗帘。下沉式院落,灯光很亮,路灯也很亮,他看到了停靠在外面的车,那是……宋北砚的车。
头发刚洗过,绝大部分都干了,他换了件衣服,往楼下走。
父亲还在公司忙碌,母亲可能在参加宴会,谢栖下落不明。他也没能免俗地生出来些许见面的期待,短时间频繁的接触,总是格外的多情,会让人有,虚伪的错觉,恍然以为在恋爱。
可真当走向宋北砚时,一下子平静。
宋北砚降下车窗,咬碎口腔中的糖,甜滋滋的草莓味迸溅在口腔中,直勾勾地看着云灯身体的每一寸。
香槟玫瑰在副驾驶上,他递过去。
谁也没有主动开口,云灯单手抱着花,站在车门外。宋北砚黑漆漆的眼神,像是淹没一切的汹涌暗潮,一点点吞没所有。
“接吻。”
有些孩子气。
云灯有些好笑地揉了揉他的头发,在纯白的灯光下,异常鲜艳的红色,就像很典型的偶像顶流,他有些遗憾,“又染回来红色了。”
“嗯。”
宋北砚任由他揉乱自己的头发,等云灯摸够了,猛然用力,云灯猝不及防大半个身子都探进了车中,隔着副驾驶的距离,宋北砚凑过来,要跟他接吻。
上瘾一样。
没有直白地直接吻,而是舔着云灯的嘴唇,视若珍宝的,捧着吻。
嘬得又响又软,探寻着水红柔软的嘴唇,怎么也汲取不够,要探往更深处的温热蜜源。
宋北砚吻得又凶又急促,好像完全要溺毙在云灯的唇瓣上,陷入潮湿的热带雨林。
灯光如同银河倾下,瀑布一样落在身上。
一瞬间,爱意达到了顶峰。
他要献祭,什么都给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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