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厉害时想,直接让她走了也挺好的。 “林向珩,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讨厌我?”赵喜漫睁着眼睛,眼泪直直的往下流。 她离开了,她说分手,林向珩肯定恨她,肯定讨厌她,可她现在和这个世界的联系,好像也只剩一个林向珩了。 过去的那个除夕,如果不是一遍又一遍的想他,她根本捱不过去。 林向珩看着她,没有说话。 赵喜漫一醉就是这样,她不发酒疯,反而乖的过分。 乖到分不清她究竟是不是清醒的。 “还认识我是谁?”林向珩低声询问。 “嗯。”赵喜漫点头,笃定道:“男朋友。” 话音还没落,她马上又改口:“前男友。” 林向珩:“我是不是该夸你酒量还长了点。” 都已经分得这么清了。 赵喜漫摇头:“其实我这几年都不喝酒的。” 为什么不喝?人难过的时候总要借酒消愁。 她不喝,是因为身体不可以啊。 林向珩站了起来,风从他这边吹过,喜漫吸了吸鼻子,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很明显的酒味。 “林向珩,你变坏了,你不会喝酒的。” 你怎么也开始喝酒了? 林向珩站在她面前,正好给她挡了门外来的风,他淡声道:“你反正也不管你的前男友会不会难过。” 你难过吗? 喜漫用眼神询问他。 他的神色那么冰冷,喜漫看不出来,林向珩都开始借酒消愁了,那肯定是难过的。 喜漫认真的摸了摸自己心脏位置。 这里有点疼。 喜漫向他伸手,声音哽咽—— “林向珩。” “来抱抱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