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的吃过早饭,当看到沈明珠拿出的是粉色纱巾,裴棠粉嫩的小脸顿时一垮。
“妈妈,这不是领带,我不要这个,谁冬天还系纱巾的!你不要觉得我还小就很好骗!”
沈明珠好笑的把女儿拉到面前:“妈妈没想骗你,虽然这个不是领带,但妈妈保证它系好后比领带更好看。要是系好你不喜欢,那就不戴它,妈妈抽空去给你买你想要的粉色领带。”
裴棠想了好一会才勉强点头,“好叭。”
沈明珠将纱巾套上女儿脖子,留出合适的脖围,相互交叉拧成一条长长的略带蓬松感的麻花辫,再从颈部开始,将麻花辫一圈圈缠绕,让其形成一朵花的形状,将尾端卡进缠绕的花形中间,最后将麻花辫扯出花瓣的纹路,一朵粉色的玫瑰花结便打好了。
“好了。”
裴棠跑到玄关镜前,看到斜在脖颈处的玫瑰结,笑得眼眸弯成月牙。
“妈妈,是玫瑰花?”
沈明珠走到女儿身边,“喜欢吗?”
“嗯!”
裴棠重重点头,开心的对着镜子摆种各种臭美的姿势。
“那你还要领带吗?”
“不要了,我就要这个!”
说着仰起脸看她,眼睛里就像有星星闪闪发着光,“妈妈,你教我系玫瑰花好不好?”
沈明珠敲了敲手腕上的手表,“你该出门了,一会迟到可不怪我。”
听到迟到,裴棠脸上流露出几分焦急,“那你晚上教我。”
“嗯,可以。”
得到满意的答案,裴棠这才心满意足的穿上外套,套好围脖准备出门上学。
裴棠的学校离家不远,不冷的时候,都是让保母陪着步行去的学校。
现在太冷了,夫妻俩就轮流开车送两个孩子。
今天轮到裴飏接送。
上了车,裴棠将围脖取下,又解开棉衣的扣子,向父子俩展示脖子上的玫瑰纱巾。
“爸爸,哥哥,你们看妈妈给我系的纱巾,是玫瑰花。”
父子俩的视线落到纱巾上。
纱巾本身带着一点珠光,又是娇嫩的粉红色,衬得裴棠本就雪白的肌肤如同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好看。
裴飏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的领带,感觉不香了。
“好看吗?”
“一般。”
裴飏的回答显然让裴棠不高兴,嘴巴一下就撅了起来。
“哥哥,不好看吗?”
裴子珩收起羡慕,眸底沁出宠溺,“好看的。”
“可是爸爸说一般。”
“他老年人,不懂欣赏很正常。”
裴飏:“……”
裴棠重新变得开心起来。
到了学校,裴棠脖子上的纱巾吸引了全班同学和老师的目光。
纱巾轻薄透气,一般都是春秋两季用来做装饰,没人会在冬天系纱巾,甚至有可能被取笑。
可裴棠脖子上的纱巾却十分独特,居然是玫瑰花的形状。
这份独特和美丽,足以掩饰它的不合常理。
“裴棠,你的纱巾真好看,上面的玫瑰花本来就有的吗?”
“不是,是我妈妈给我系的。”
“你妈妈真厉害,不仅会烤蛋糕和饼干,还会用纱巾系玫瑰花。”
“那当然,我妈妈什么都会!”
“那你会系这种玫瑰花吗?”
“我现在还不会,但我妈妈说晚上回家教我。”
下课后,好几个女同学围着裴棠看纱巾,一个个羡慕得不行。
教师办公室里,裴棠的纱巾也引起了几个女老师讨论。
这年头,谁家里还没几条纱巾,各式各样的系法大家也都会,却唯独不会系玫瑰花。
……
第二节课后,裴棠穿上外套,和好朋友苏彤还有阮雪儿去卫生间。
刚走到教室门口就被同班同学付强拦住了路。
“裴棠,把你的纱巾给我看看。”
裴棠下意识捂住纱巾上的玫瑰花。
付强是班上出了名的熊孩子,总爱捣蛋不说,还尤其喜欢欺负女同学。
“付强,你让开。”
“你不给我看我就不让你出去!”
说着就张开手臂,左右手撑着门框,一副得意的模样。
“裴棠,我们去走后门。”
付强个子高,又是男同学,苏彤和阮雪儿也不敢招惹,只能拉着裴棠去后门。
见状,付强也跟着跑到后门,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
裴棠拿蛮横的付强没办法,只得放弃去卫生间,转身回到座位上。
然而付强并不罢休,趁她脱外套时,调皮的伸手扯她脖子上的玫瑰花。
纱巾系的是活结,一扯就散了。
见纱巾被自己扯坏,付强也不觉得惭愧,反而抢走纱巾在教室里来回奔跑,并做出各种搞怪的举动。
一会围自己脖子上,一会当成披风,甚至还当盖头盖头上。
裴棠被气得眼泪在眼眶直打转。
……
临近下班,沈明珠接到裴飏电话,让她早点回家,说女儿在学校受了欺负,正在房间里哭。
等沈明珠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