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到了,前两年雪琦送了一只包给沈明珠,沈明珠也是人才,转手将包卖了,跑去买了房子,说是房子有升值空间。”
宁完说完便自顾自的笑。
严屹看着他,“很好笑吗?她说得有错吗?她买的房产没涨价吗?”
宁远被三连反问问得也笑不出来了。
又说起下个月周岁宴的事,“说她聪明吧,又尽做些傻事,我宁家的宴会,外面多少人求都求不到的机会,她可倒好,为了一个乡村学校的校庆,居然放弃赶宴。”
严屹站在窗户边,从这里可以看到下山的公路。
“她本来就是这样的性格,如果她是以利益为重的人,就不会是现在的她了。”
这倒是。
从明苑出来后,沈明珠直接去了交易所,把庄雪琦给的一百万转存到她专门开设的个人帐户上。
是的,庄雪琦这次足足给了她一百万。
加上之前的三十多万,总共一百三十多万,哪怕一年投资收益只有10%,她也能拿到两万多块的佣金。
就算亏了也不用她赔。
她已经想好了,把黄金期货的钱撤出来,跟这笔钱一起,分成三部分,一部分买橡胶,一部分买石油,剩下的全部买商铺。
如果按照她所熟知的经济发展轨迹,明年的橡胶将上涨到历史高点,同时,由于石油危机的爆发,全球油价都会飙升。
买橡胶和石油,肯定能赚一笔,但同时为了不影响到市场经济,她也并不敢买得太多。
做完这些操作,她才回了厂里。
进了办公室,沈明珠顺手将门关上,这才拿出纸袋里的盒子。
打开盒盖,一股高级皮革的沁香扑面而来。
沈明珠下意识深吸一口气。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看到包包的瞬间,沈明珠还是止不住的欣喜。
老马家最经典的柏金包,30cm的小尺寸,定制款鳄鱼皮,柠檬黄色,很适合她的年龄和风格。
一款好看的名牌包带来的快乐真的是无穷无尽。
沈明珠把包放在办公桌的一角,工作累了抬头看两眼,便又精神抖擞起来。
“沈总,你买新包了呀?真好看。”
沈红梅第一个进来办公室,看到桌角上的包包下意识想拎起来。
“别乱摸。”
“啊?”
对上沈红梅不解的眼神,沈明珠悠悠道:“碰坏了只有把你卖了才赔得起。”
沈红梅以为沈明珠在说笑,一边拎起包,一边笑,“行呗,碰坏了就把我人抵给你。”
沈红梅把包挎在胳膊上,一边臭美一边问:“这包贵吗?合适我也买一个。”
沈明珠回:“你先把包放下我再告诉你。”
“沈总,你咋变小气了,这包又不是豆腐,摸两下就坏了。”
沈红梅打趣着,一边把包摆回桌角上。
“我是怕你听到价格,吓得把包摔了。”
“有那么贵吗?”
沈明珠竖起一根手指,“这个数。”
“一千?”
沈明珠摇头。
“一万??”沈红梅震惊。
沈明珠点点头,“美金。”
沈红梅目瞪口呆的盯着桌上的皮包,就像在看一个怪物。
比巴掌大不了多少一只包,又不是金子做的,居然比一幢房子还值钱?
“这事你知道就行了,别去告诉其他人。”
沈红梅忙不迭点头。
只怕说出去也没人信,还以为她是在吹牛呢。
下班回家的路上,沈明珠特地去了玻璃厂,订了一只带锁的钢化玻璃展示柜,准备放卧室里,用来展示她的第一只“小马”。
转眼便到了安平镇初中建校三十周年校庆表演的这天。
学校的阵仗还搞得挺大,校门上方拉着长长的横幅,几名老师领着三四十名学生,高举着彩纸扎成的花圈,在校门口的两边列队欢迎。
望着一张张青春朝气的笑脸,沈明珠感觉好像回到了自己的学生时代。
既亲切又怀念。
到了操场,她的座位被安排在第一排的嘉宾席上。
在她的位置上,椅背上贴着红纸黑字的“女企业家沈明珠”几个正楷小字。
沈明珠内心涌起难以言状的情绪。
这一刻,她好像懂得了“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所蕴含的意义和能量。
简陋的舞台,蹩脚的主持,没有统一的服装,表演内容也很粗糙,这是沈明珠看过最差的一次表演。
可她却看得很认真,鼓掌鼓得手都红了。
因为她能看出每一位表演的学生都用尽了全力。
是落后和闭塞让她们没办法呈现更好的表演质量。
汇演结束后,沈明珠随同镇长和县里的领导参观了学校。
也从校领导的介绍中得知,初二初三的辍学率极高,尤其是女孩子。
乡下的孩子读书晚,8、9岁才开始念小学,念到初二初三正好16岁,要么回家务农,要么外出打工挣钱。
打工打到二十岁就回来嫁人,养儿育女,洗衣烧饭,伺候公婆。
她们的人生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