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认为她的长姐难产而亡,然后...... 玉淑被脑海里蹦出的念头吓了一跳,连忙看向周围的人。 觉罗氏她们只以为玉淑是担心姐姐,担心之下才失态,都没怎么在意,觉罗氏正示意侍女给小春子塞了一个大红包,焦急的跟他打听情况。 “有劳你来跑一趟,只是这不是还有一个多月才到日子,怎么就早产了?四福晋跟小阿哥还好吗?” “福晋昨儿上午从永和宫请安回来踩着珠子摔了一跤,福晋伤了身子,二阿哥也有些体弱,太医说要精心将养两年。” 小春子不动声色的把荷包收起,客气又疏离的跟觉罗氏说明情况,然后低声传达李空青的意思。 “我们爷出征在外,所里没个主事的,二阿哥出生的日子又有些不称头,我们庶福晋的意思是万事以福晋跟二阿哥的身体为先,洗三跟满月先不大办,还望你们见谅。” 踩着珠子摔了一跤?日子不称头? 觉罗氏脸色瞬间拉了下来:“宫里好好的哪来的珠子?” “从福晋脖子上散下来的!” 这事儿说破天责任也不在他们,换了哪家哪户都不能是这么个结果,他们三所这已经够厚道了,小春子一点都不带心虚的,说完意味深长的看向觉罗氏。 “福晋昨儿生的实在凶险,庶福晋跟麽麽他们办法想尽,二阿哥偏卡着那点儿出生......” “我们今儿往外报喜是瞅着正午出的门,这生辰怎么理就全看夫人你们的意思了。” 小春子将需要传递给觉罗氏的消息传递完,也没有久留的意思,起身对觉罗氏抱了抱拳便离开了。 见觉罗氏呆在那儿没有反应,玉淑勉强打起精神张罗着送走送信的小春子,然后看向觉罗氏。 “额娘......” 珠子是从玉慧脖子上散下来的,报喜太监那语气,加上之前得到的那位庶福晋又怀上的消息,觉罗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自家女儿又技差一筹。 上午摔跤早产,夜里就把孩子生下来,加上这太监坦坦荡荡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生过三个孩子觉罗氏也清楚这里面大概就是这么回事了,自家那蠢女儿多半还被拿了证据。 想到这里,觉罗氏简直悲从中来,抱着玉淑就气苦的哭了起来。 “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讨债的!” 玉淑如今还是待字闺中的女儿,手里就那么两个能用的人,宫里完全插不上手,这会儿也只能咬碎牙齿混血吞,把觉罗氏安抚下来,看怎么处置尽量将这事对她对乌拉那拉家的影响降到最低。 “额娘,您快哭了,赶快把弘.......侄儿的奶麽麽定下送进去,还有洗三礼,我们快把礼备好后天进宫.....” 觉罗氏在玉淑的安抚下冷静下来,抓紧时间把早就在准备的奶麽麽定下往内务府送,这边昏睡了半夜大半天的玉慧也被孩子的哭声吵醒了。 “吵.......” 玉慧身边的大宫女昨儿折了两个,一个收生姥姥也被吓病了,剩下的禄儿跟寿儿两个心腹在另一个收生姥姥的指点下,一个守着孩子,一个守着大人。 这会儿见玉慧终于醒了过来,守在玉慧身边的禄儿简直喜极而泣。 “福晋,您终于醒了,吓死我们了,呜呜呜.......” “水......” “哦,对,水......” 禄儿跟坠儿两个扶人的扶人,倒水的倒水,一通忙活下来,玉慧终于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情,扭头看向寿儿怀里哭个不停的孩子,又急又怒。 “阿哥怎么哭成这样,你们怎么照顾的,奶麽麽呢?我这睡了多久了?内务府怎么还没把人送过来?” 玉慧昨儿把鬼门关趟了个遍,整个人都虚弱的可以,说话声音又哑又有气无力的,一众伺候的人唬了一跳,见她动怒,寿儿忙把孩子递给收生姥姥哄,自己压低声音小心的跟玉慧说明情况。 “今儿中、中元节,昨儿夜里八福晋又小产,今儿吉麽麽安排人正午出发去各处报喜,奶麽麽最早也得明天.......” 对于自己儿子生在中元这事儿,玉慧接受的比寿儿想象的还要好,埋怨了几句八福晋小产也不会挑日子后,又关心起二阿哥吃奶的问题。 “那今儿怎么办?就让小阿哥饿着?” “小德子去膳房领了羊奶,只是咱阿哥喝了两口就不肯喝了......” 寿儿迟疑了一下,还是小心试探着把刚小德子听来的消息说给玉慧听。 “小德子提膳时听说了一个偏方,说是母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