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的跟在玉慧旁边。 只是这么多人盯着,一直没找到机会将香囊塞到玉慧或是她身边宫人的身上,这会儿正盯着内室寻找机会。 “张格格。” 李空青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注意力全在内室的张格格扭头看去,就见李空青几个都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手中的香囊。 张格格看看李空青几个,再顺着几人的视线看了看自己手中,讪讪的将香囊藏到身后。 “庶福晋,那个......” 张格格心知他们这位懂医术的庶福晋没准儿比她更清楚香囊里装的是什么,糊弄肯定是糊弄不过去,但她也知道这会儿说是有人指使她的,那人肯定不会认。 张格格心下忐忑不已,只能寄希望于她们这位庶福晋能看在那是她们共同的仇人份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然后互相拿捏把柄和平共处。 看着张格格期待的小眼神,李空青笑着朝她伸手。 “东西给我吧!” 嗯? 还有这好事? 张格格先是不解,随即就是喜了,忙不迭的将香囊送到李空青的手上。 李空青拿着香囊端详了一下,朝张格格跟缩在一边的宋格格挥手。 “这儿我守着就成,大阿哥跟大格格也受了惊,你俩回去带孩子给咱爷跟福晋祈福,这天儿热的很,没要紧事就先别出来晃了。” 这大热天搁着守着绝对是个辛苦活,能回去当然好,张格格跟宋格格虽然心里觉得有哪儿不对,还是挨不住一颗挂念孩子的心。 “我们实在担心孩子,这里就有劳庶福晋了!” “去吧!” 目送两人带着宫人离开,李空青被吉麽麽跟颜枝搀扶着绕道屏风后面,坐到备好的躺椅上把玩着从张格格那儿收缴来的香囊,这样的药香怕是一般人拿不出来,幕后之人是谁就不言而喻了。 见李空青盯着这个不明来历的香囊走神,吉麽麽几个都担心的不行。 “主子/庶福晋!” 李空青瞅了眼担心的不行的吉麽麽几个,深吸了几口药香,摸着肚子里的孩子彻底安分下来,才把香囊递给吉麽麽。 “用罐子把这个香囊密封好装起来,待爷回来跟他说说这事!” “喏!” 吉麽麽松了口气,拿着香囊正欲离开,就听得李空青又开口了。 “王太医那儿再去个人催催,让他看着备点催产药跟止血药带过来。” 听着这话,吉麽麽脸色一凝,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香囊,忙领命匆匆离开。 看着吉麽麽发福的身躯灵活的挪走,李空青抱着肚子惬意的往后一躺,舒服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可算用上冰了。 颜枝以及刚赶过来的年枝见状都迟疑的看向自家主子。 “主子,那香囊对您没什么妨碍吧?” 上好的安胎药香能对她有什么妨碍,正对症好么,李空青朝两人挥了挥手,然后询问起红叶的情况。 “红叶怎么样?摔得严重吗?” “摔得不严重,新叶拿药油给她揉揉就好了,只是吓的不轻。” 想起之前发生的事儿,年枝也是唏嘘不已,幸好红叶机灵的去抱福儿的腿,要不然砸墙上的就是红叶了。 “那就好,去前面给红叶领点安神汤汁,让她好好歇着!” 挂心的事情吩咐完,李空青摩挲着手中的桃花簪,思绪开始不受控制的跑马。 从福儿了无生息的倒在血泊中的画面,转到玉慧神色狰狞满眼恨意的眼睛,再到张格格拿着那个香囊期待的眼神,最后再到胤禛临别赠簪时那通红的眼眶。 玉慧生来便是大家贵女人上人,是胤禛迎进门的嫡妻正室,不惜一切的除去可能会触犯她利益的下等人,虽狠毒却有她自己的立场。 福儿身为玉慧的侍女与她荣辱与共,一切尽数掌握在她手中,一言一行皆为其主。 张格格曾被玉慧磋磨,还生了玉慧忌惮的长子,为了自己、为了儿子的安全跟前途也有豁出去的理由。 胤禛出身封建皇室,自小接受的便是皇权至上的教育,身上担着为皇室绵延子嗣的重任,不懂什么感情忠诚专一,上有不能违逆的皇父,下有时刻关注皇室言行的御史大臣,对内每个被赐给他的女人都是他的责任,对外还有他的理想报复。 而她,上有封建皇权教条压制要时刻掂量,前有容不下她的嫡妻妾室要防着,下有幼女幼子要护持,后有家族亲眷要顾及,她已然深陷局中,却又无法妥协。 她不想与人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