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人的粗使宫人听着这话迟疑的看向胤禛,胤禛看着不可一世的玉慧嗤笑一声。 “怎么这所里的事爷说了还不算了?” 听着这话,拿人的人再不迟疑,忙将福晋身边伺候的宫人捂住嘴往外拖,福儿等人惊骇欲绝,挣扎着看向玉慧求救。 玉慧也没想到她都这么说了胤禛还敢动手,发疯的向胤禛冲了过去,只是还隔着老远距离就被张格格带着人死死拦住。 殿外板子落在肉上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响起,玉慧浑身力气在这一瞬间被抽离,萎靡瘫倒在地,泪流满面的看向满目冰冷的胤禛。 “你怎么敢?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是主子爷赐给你的正室嫡妻!” 正室嫡妻,凭你也配! 胤禛微微敛眸,掩下眼中的杀意,冷声吩咐道。 “你们日后远着福晋些,没得习的一身毒妇恶习!” 张格格听着这话差点没笑出来,他们阿哥爷这也太给力了呀,张格格忙不迭的远离福晋,拉着吓傻了的宋格格应声。 “奴才谨遵阿哥爷吩咐!” 玉慧听着这仿若给她判死刑的话,看着离得远远的张氏跟宋氏,外面一声声板子击打皮肉的声音就似击在她心上般,一下下打掉了她心底最后的骄傲与希望,绝望的跌坐在地。 年枝听到正殿的动静带着人赶过来正好听见这话,不由得一呆,随即就见自家主子被阿哥爷抱着,露在外面的脸惨白发青,双目紧闭。 年枝当即吓得也顾不得其它了,连忙快步走过去查看,入手竟是一片冰冷刺骨。 年枝慌不迭的把汤婆子也给偎上,焦急的问道:“太医呢?” 年枝这话唤回了胤禛被怒火冲没的理智,也跟着慌了起来,几人忙活着偎了半天,苏培盛终于着急忙慌的拉着太医赶了过来。 “主子,王太医来了!” 胤禛吩咐的事苏培盛自然办的尽心,加上知道这庶福晋在自家主子心里的地位,本身对李空青这位庶福晋很有好感,所以他亲自去请的太医,这一路上几乎是拖着人来的。 “别多礼了,快过来给庶福晋诊脉!” 行礼行到一半的王太医听着这话,扫了眼四阿哥爷怀里抱的人,提着药箱快步走过去,正给李空青捂手的年枝忙把李空青的手搁诊包上,取出一方帕子搭上,喘过气儿的苏培盛也忙给太医端了个小凳。 王太医扫了眼这位庶福晋手上的勒痕跟外翻带着血肉的指甲,在胤禛几人焦急的注视下凝神诊脉,越诊眉头皱的越紧,把胤禛几个唬的不轻。 “太、太医,我家主子没事儿吧?” 王太医收回手朝胤禛抱拳。 “庶福晋劳累过度又风邪入体,需尽快服药把寒气发出来,否则轻则落下病根,重则......” 胤禛心里一紧:“有劳您尽快开药。” “微臣分内之事,当不得阿哥爷如此,过来时得苏公公提醒带了药过来的,马上配好就可以熬来给庶福晋服下。” 闻言,年枝连忙扶着人就要往外走。 “您这边请,我家主子照顾小格格一时没顾得上身体,您给奴才说说需要注意什么?” 怎么病的他心里还能没数? 王太医心里腹诽,抬眸看了眼四阿哥爷,见这位没什么指示,便起身跟着这出声的宫女往外走。 见这宫女焦急担忧的不行,行事还颇有章法,心里赞了一句,嘴上安慰道。 “小姑娘别担心,老头子在这等着庶福晋发完寒气热退了再走.......” 见年枝跟苏培盛俩带着人去开药,焦急心慌的胤禛皱眉扫了眼这呆的人不舒服的花厅,紧了紧李空青身上的斗篷,抱着人快步回了前殿。 目送一行人匆匆离开,张格格快意的瞅着她们这位呆坐在地上的福晋,讥笑道。 “福晋这会儿总不能还污蔑我们庶福晋串通太医来陷害你吧!” 想到又能过上之前的日子了,张格格脸上的笑那是止都止不住。 “瞧瞧咱庶福晋,连身边的人都这么懂事,难怪能让爷爱到心坎里,也就是咱庶福晋恪守规矩本分没跟您较量的意思,否则凭着阿哥爷的心意,福晋您能有机会抖这十来天的威风?”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呆坐在地的玉慧豁然看向张氏,恨不能将她给撕了。 都被阿哥爷冠上了毒妇之名,张格格这会儿还能怕这位福晋就怪了,奉上一个轻蔑的眼神,心情极好的挺着胸脯走人。 见此,被吓破胆的宋格格也缩了缩脖子蹑手蹑脚的带着人离开,到这儿算是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