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回去其实还是爱看热闹。 费了老鼻子劲才挤到人群中间,实在动弹不得。 许志旺笑着把她举过头顶,带起一声惊呼。 外表是孩子但内心是成年人的许知南尴尬地朝旁边的人笑了笑。 此时旁边一个大婶拎着菜篮子,面带同情地和身边的儿媳妇说道。 “这何娘子母女,也太惨了!” “什么?那是何婶吗?娘,这是咋回事啊!”问话的人是大婶家新妇,因前段时间回娘家去了,错过了最近县里发生的大事。 “唉,何晓娘命苦啊,一个寡妇带着女儿讨生活本就艰难,结果还被人盯上了她亡夫留给她的小铺子。那租铺子的,见只有她们娘俩,于是起了歹心,先是拖欠租金,又是找了混混打了她俩一顿。要不是恰好有衙役经过,她们怕是不仅如此,连性命和清白都要丢了!” 新妇瞪圆了眼睛,惊得掩住嘴,低声说。 “娘,那何婶她们这是在告官?能行吗!” 那婶子点点头,又忧愁地摇摇头。 “是啊,何晓娘不知道能不能讨回公道。那租客,找的混混可是金玉赌坊的。难啊,而且听说我们县换了新县令,这才来没多久呢。” 新县令?! 许知南懵了,模拟器完全没模拟出这些背景信息啊。 她反应过来,模拟器大多只给出她周边的信息和变化以及与她有关的人,也就是外界的大事是一点没提。 只有在外界变化严重影响了模拟中的她时,才会一笔带过。 比如说,连年的大旱和饥荒。可是模拟器中的她活动范围从来没走出去,也就不知道外界是什么情况。 所有天灾和饥荒的影响可能比她想象的还大。 她有些慌神。 所有模拟器进行是只局限于她自身的活动范围,因此模拟区间不大。 也就是说,外界的很多事情都是不确定因素。 许知南下意识摸了摸怀里的一百一十三文铜钱。 “快看,衙役出来了!” 许知南循声而望,居然是方裘。 方裘带着手下,把何晓娘二人带了进去。 很快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围观的人也渐渐散去。 那大婶带着儿媳妇正准备走,却被旁边的大娘拉住。 “方婶!刚刚出来的那不是你儿子吗!哎,方婶,咱们都多少年的老邻居了,你让方裘帮帮忙,在护送参军人员的时候多照顾下我家小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