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宗,彼时因为女国时常起的战事,成日地焦头烂额,无暇顾‘傅琴’这儿。 到了后来,傅文忌日,珍宗思念故人,才下了道旨意,要收他为义子。 那也是很久之后的事了,那时候,他在容城的名声已狼狈不堪,这个义子的旨意,不过像一张遮羞布,使钟然娶他,不至于被嘲笑得太狠。 “罪民...不敢。”‘傅琴’垂下眼帘,禁不住想笑,这是为什么啊?这一世,为什么事情如此不同? 难道是因为时间不同,时运也不同吗?难道是因为今生他跟着潘佑回京,早早见到了珍宗吗? 可怜他前世啊,可怜... 珍宗眼眶微微湿润,“你受得起,傅琴,你可知,你的名字如何得来?你母亲,为何给你取了琴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