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是涣野的孩子,于嘉平子时生,正值弱冠之年。” 听到此处,粟涟的脸色稍变,又闻郁桐继续补充:“在其年幼之时,粟大娘时常拿虫吓唬他,您的手心有一处咬痕,是他的杰作。” “什么忙?”粟涟接连摆了摆手,意示她无需再说。 “先前与我一同取珠之人,就是他。”良久后,郁桐再次发声,话中意思明显,她想知道牵丝的解法。 事至如今,粟涟也不似先前那般恼怒,同她解释,“若是想解除牵丝蛊,需与中蛊之人行云雨之欢,任何女子都行。牵丝蛊一旦解除,中蛊者便会爱上解蛊之人,此蛊日日发作,半月未解,唯有一死。” “没剩多少时间了。”听到粟大娘的说辞和那老者相似,郁桐的声音淡下去,她的脸上没有慌乱,没有紧张,整个人都是异常的平静。 过了明日戌时,银针也会失效,她必须在戌时之前找到他。 “还有一事。”郁桐取出在冒充狎妓时得到的线报,将那两份抄录来的线索平铺至桌面。 粟涟扫了眼纸上内容后,她的神色微变,“你们今日进剑冢,莫不是想取那暮阳剑?” “嗯。” “那你知不知道,剑冢内根本就没有心法,雾雨珠暗喻双灵心法所在之地,被白疾动过手脚?”粟涟皱着眉头,心情颇有些复杂。 “我们去剑冢只为取剑。”郁桐坦诚回答,至于双灵心法到底藏在何处,她不知道。 粟涟抽出其中一份线报,抬手点了一点纸上图案,“剑冢和四方崖互通,又与宗岭形成三角之势,你这么着急过来找我,不是给我看线报这么简单吧?” “族长和黛然还有花琰,他们都有问题。”郁桐看向窗外的夜色,眸含莫名情绪。 他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