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她,这事怕是与她脱不了干系,她也不可能再置身事外。 “这本就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不应独留他一人承担,至于他有什么苦衷...” 说到这里,郁桐轻笑了一声:“你不了解他,有些事情,你要是不问他,他恐是这辈子都不会说出来的。” 他是从未同她提过以前的事情,唯一一次主动想向她坦白的时候,还被她硬生生给堵了回去。 假设真的是她设想的那样,再经过方才这么一出,那岂不正遂了他的愿! 现在不去找他,以后怕是更难见着了。 绝对不行! 她等不了了,也想问个明白,更不想再耽搁,现下萧澜的身子还一天一个状况,他自己也不好受。 郁桐盯着萧澜看了半天,续而接着问他:“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他们二人的关系也是该缓和些了,抬头不见低头见,不能总是这样僵持下去。 见她这么果断,萧澜迟疑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背过身子朝她走了去过。 这回还真的被萧澜给说中了。 二人直接吃了个闭门羹,且一连几日都是同一个人,还用相同的理由屡屡将她拒之门外。 “尊主有要事缠身,期间拒见任何人,不希望被人打扰。” 甚至拿红莲骨说事都没用,还让她好自为之。 这不免让她更心存疑惑,有什么事,是重要到连他一直想得到的红莲骨都是可以舍弃的。 郁桐又听下面的人说,这三日,有不少陌生的面孔时常在天水涧外晃悠。 萧澜那边倒是消停了不少,他一直都安安静静地在屋子里面待着,没出去过,也没怎么生事。 这天,郁桐坐在几案前,失神地盯着桌上男人的几幅丹青画发愣。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叩门的声响,她拉回思绪,循声看去,见花琰此刻正站在她的房门口,对方的手里还拿着两壶酒。 “前几日婆婆给的,听婆婆说,此酒是白涧主所酿酒,所剩无几,她早前就想给你们送过来,奈何这几日一直见不着你的人,便将此事委托于我。” 花琰站在那里,他扫了一眼手中的酒,又看向郁桐。 郁桐收起画作,起身走到门前,接过对方手中的酒。 “多谢。” 恰巧,她正愁来着。 “此酒酒香味甜,且不易醉。”花琰道。 “嗯。”在沉默半晌后,郁桐缓缓开口:“要...喝一杯?” 萧澜几次因她拿花琰挡刀,花琰虽表示没什么,但她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道坎,且从一开始,就是萧澜听错了花琰的名字,才会有闹出后面的那么些乌龙。 她也隐约记得在几月前,自己还用人家造谣来着,怎么着也得带点诚意才行。 花琰先是怔然了片刻,而后点了点头。 见他坐了下来,郁桐将手中的酒放在花琰的跟前,正当她不知如何开口之时,花琰突然问了她一句。 “萧姑娘...可曾见过红莲骨?” 郁桐拿着酒瓶的手微微一滞,疑惑道:“花公子所言的红莲骨究竟是何物?” “天水涧常年四季如春,是因此物聚日月精华,凝九州灵气。”花琰忽而放下手中酒瓶,和她解释着,“不仅如此,红莲骨还有灭炎火、融极冰、敛魔气以及净心灵之效。” “原来如此。” 郁桐细声呢喃着,想起那老妪说的话,红莲骨除了将此地冰封以外,竟还有这些作用。 “花公子为何会知晓这些?” 花琰笑了笑,淡声回她:“年幼时常常听阿母讲这些,我也便知晓一二。” “那花公子可知晓,白昼岛是什么地方?”郁桐又问。 听闻此言,花琰的眉梢微微一动,“说不上是什么好地方,与天水涧有着云泥之别,萧姑娘…为何会知悉此地?” 郁桐轻轻晃了一下手中的酒瓶,温然说道:“我想,与花公子来天水涧的目的,应该是一样的。” 没有人会无故来天水涧,同样,若不是昭大师告之她雾雨珠在白昼岛,她也不会向花琰过问此事。 雾泉谷位于南疆,花琰身为雾泉谷少谷主,多少对其应是有些了解的。 郁桐见花琰沉默了一会,随即又笑了起来,他忽而掀起眼帘对上她的眸。 那双桃花眼深深地凝视着她,有那么一瞬间,郁桐感觉自己好似要被什么东西给吸进去。 她晃了下神,眨了眨眼,连忙收回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