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一般碎裂。 郁桐也跟着醒了过来,她发现自己正躺在被冰封的棺材里,棺柩盖子被掀开,还看到萧澜的嘴角边缘挂着一丝干渍的血迹。 “姐姐。”见她转醒,萧澜展眉微笑。 郁桐感觉自己的脸上沾了什么东西,黏糊糊的。 萧澜急忙从衣襟里掏出一方手帕,却迟迟未递给她,郁桐艰难地抬起手,察觉她手臂上沾满了不明液体,乌漆墨黑。 不单止是手臂和脸上,甚至连她的衣服上都是,应该说半个棺材里都是。 “能起来吗?”萧澜问她。 郁桐试着动了动,液体虽然粘稠,但不影响她的行动。 “你是怎么醒过来的?”从棺柩出来后,郁桐发现萧澜站着的地方,在他的脚边,是一排密密麻麻的冰矛。 她将萧澜拉至一旁,又俯下身子,“你有没有事?” “没事啊。”萧澜莫名地看向她。 郁桐回眸睨了一眼冰矛,尖锐的顶端明光程亮,并无其它杂色。 萧澜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然后慵懒挑眉,“差一点就给交待了,还是你先前给我的那些药,救了我一命。” “......” “药效发作,我就醒了过来,骨软筋酥、绞痛还有臆症,这都不带重样的。” 萧澜又跟着冷哼了一声,散漫说道:“自中了魇术,我便心如刀绞,梦魇影响不到我,阵法自然就被破咯。” 说完,萧澜擦了擦嘴角边的血迹。 几人进来之后,除去立在洞中央的一尊石狮像,四周皆是一副冰封之像。 花琰说那石狮像的眼睛有些诡异,于是按了一按,触动了隐藏在洞中的机关,四人也因此分散。 萧澜一直都看着郁桐,所以他们才没有分开。 后来,两人又来到这间密室,中了梦魇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