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随即便领着苏菀和黄莹进了包厢。 房间内都是红木的装潢,四处还挂着字画和绿植,中间还有一假山,清水中几条鲤鱼来回游动,瞧着颇有几分附庸风雅的意味。 黄莹看向辞年道:“你弹首曲子我听听?” 辞年点点头,随后隔着一张薄薄的帘幕,在琴旁坐下。 苏菀见状道:“你怎么挑了个这么高冷的,也不说话。” 云舟走上前来,拿了一颗葡萄喂进了苏菀的嘴里,“可不是嘛,要知道,他可是同云一在头牌名号上竞争最强烈的对手,只可惜性子太高傲了,放不下身段,不过嘛,也有哦姐姐就好他这一口的。” 一旁的云一听了不乐意了,“什么竞争最激烈?他根本就比不上我,被我甩了多少条街还不知道呢。” 说着,他也往苏菀的身上靠去。 身上的红色薄纱非但没有起到任何的遮挡作用,反而瞧出了几分欲盖弥彰的味道来。 苏菀没忍住,咽了咽口水。 手也不自觉地往人家腹肌上摸去,一块一块的,很是结实有力。 云舟不甘示弱,“姐姐,你有没有感觉哪里酸?我来给你按按摩。” 一时间,苏菀作用右边,耳边还能听着悦耳的琴声,仿佛来到了人间天堂一般。 嘴角忍不住地疯狂上扬。 果然,自己这个比赛还是没有白参加。 苏菀这边正在享受当中,但是另一边就没有这么好了。 楼弃方才处理完尚腾那边的人,他随手扔了手里几乎被鲜血浸透的剑,面色也很冷。 最近的尚腾真是越跳越高了,先是三番两次地往他身上泼脏水,现在还敢往他魔域安插人手。 楼弃原本是懒得搭理这些小苍蝇的,但要是不识好歹地飞到他跟前来了,那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冷笑一声,黑色的瞳孔在黑暗中显得愈发的深邃。 看来是时候解决掉这个脏东西了。 左护法上前道:“魔尊,另外的人都如何处理?” “都杀了。” “是。” 说“都杀了”三个字是轻描淡写的语气,仿佛在说等会要去吃个饭一般。 完了之后楼弃淡淡道:“给本座安排一下沐浴。” 这几天杀的人有些多,虽然没沾上血,但楼弃还是嫌脏。 左护法点头,连忙给楼弃安排了沐浴,洗完澡后,楼弃换上了一身衣裳,在挑选衣裳的时候,他的视线在一排白色衣裳当中掠过,最后落在了当中的一件紫色衣裳上。 苏菀说他穿这种有颜色的衣裳要比白色好看。 楼弃换上了衣裳,又在镜子前站了一会,心情愉悦了不少。 一旁的左护法心情却有些胆怯和惶恐,心中拼命许愿,希望魔尊千万千万不要想起苏姑娘。 不然就真的完蛋的。 但是有时候就是这么倒霉的,你越是不想发生的事情,便越是容易发生,。 楼弃穿好衣服之后,便转头看向了站在边上的左护法,“最近苏菀都在做什么?” 他最近处理各种事情,忙的很,便也没有怎么关注苏菀的动态,此时事情解决了,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去找她。 但是他问完之后,左护法却诡异地沉默了。 楼弃皱了皱眉头,“怎么了?她是又惹什么祸了吗?” 左护法支支吾吾,“这个......应该倒也没有。” “没有惹祸,那你有什么不好说的?” 左护法心中那叫一个苦啊,这苏姑娘是没有惹祸,但是她做了比惹祸还要严重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的事情啊! 他甚至都不敢想,自己说出那件事之后,魔尊会是一个怎样的反应。 恐怕无论是苏姑娘还是他,都离死不远了吧? 见左护法还是不说话,楼弃冷笑了一声,“你现在说了可以晚点死,要是现在不说,那就是现在死了。” 魔尊一冷笑,一个眼神过来,他便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哪里还敢耽搁,一咬牙一闭眼,道:“苏,苏姑娘跑去找小倌了!” 说完之后,左护法长松一口气,竟然有几分解脱的感觉。 而楼弃的面色几乎是在一瞬间就阴沉了下去,像是白纸上落下墨一般,瞬间浸透了一片。 “找、小、倌???” 楼弃一字一顿。 周围的气压低的可怕,整个人都带着一股风雨欲来山满楼的气息,周围的桌椅都在这股气压下开始抖动。 怒气达到了一定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