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使用权利何降低玩家心中地位而已。
但要是失去船长之位,他就再也命令不了NPC们了,而且立规矩与控制维斯亚纳的权利也会随之转移,到时候不止何屿菩,船上所有人的生死大权都掌握在谢璟言手上。
旋转楼梯上,在何屿菩身旁候着的侍女当即“扑通”一声跪下:“请船长大人收手!”
谢璟言自上船以来就没有输过,能轻而易举地赢下在场的所有客人,不会出千的船长根本不是这人的对手。
侍女的哀求并没有让何屿菩产生任何动摇,他见谢璟言没有回应,启唇正想说话。
台下的沈巍然早就看不下去了,不爽地扬起眉头,喊道:“你他妈是不是疯了,这场赌博必输无疑!”
“趁赌局还没开始赶紧反悔走人。“
沈巍然神情凝重,一字一顿道:“毕竟,你的未来就是死在这场赌博上。”
何屿菩低头俯视他:“我不信命。”
沈巍然深深地看了对方一眼,有些无语道:“你上一局不就输了吗?”
何屿菩瞥了眼许姜安离去的方向,漂亮精致的眼眸弯起,难得带着点温和:“输了,但没全输。”
沈巍然:“......”
他怀疑这小兔崽子是不是被欺诈师给洗脑了,竟然一心想送死。
何屿菩望向不为所动的荷官们,抬起下巴示意道:“还不去准备。”
荷官们额间泌着薄汗,顶住压力颤抖着声音劝说道:“请船长三思。”
即使何屿菩输掉维斯亚纳之钥与身份牌,他们这些轮船工作者也能勉强护住他,但要是输了船长之位。
这位年轻貌美的船长,就会任“燕叁”大人宰割,他们无法插手。
何屿菩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原主的记忆有告诉他船长之位有多重要,但也只有这样的“引诱”,谢璟言才会乖乖上钩。
毕竟沈巍然曾说过,谢璟言是能跟系统对抗的玩家。
若是用身份卡逼着对方交出维斯亚纳之钥,或者在赌局上认输,那谢璟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违背系统的束缚杀了他。
何屿菩收回发散的思维,他不说话,只是朝着荷官们皱了下眉头,周身的气压变得极低,迫得荷官们不自禁低下头,避开目光。
半晌后,终于有个荷官扛不住了,见何屿菩仍坚持着自己的立场,只能红着眼睛,不得不去布置赌桌。
谢璟言没能从他的表情中找到答案,忍不出开口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是我的小狗,我自然是想名正言顺地多给你点东西,让你过得好些。”
何屿菩落下一声轻笑,而后走向高台:“毕竟,我一向溺爱你,不是吗?”
谢璟言没想到对方把话直接抛回来了,微眯了下眼睛,跟在对方身后:“主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再拒绝,倒是不礼貌了。”
赌场大厅最中央,绿色高雅的赌桌稳在高台,底下的玩家半身浸在海水中,大气不敢出地看向高台上的二人。
“这是我们第三次上高台。”
何屿菩坐在奢侈黄金巨椅,在众人聚焦的视线中,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桌面,另一只手撑着下巴道:“这将会是最后一次。”
谢璟言安静地看着他,扯了下唇角,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喉咙滚动着,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面前的年轻船长。
他总觉得对方这个态度不太对劲,不自量力的玩家自然是多的,但很少人在知道他是游戏排行榜第一后,还敢这般明目张胆地挑衅。
难道是因为何屿菩是纯新人,所以不知道游戏排行榜第一所代表的实力?
谢璟言觉得不是,他一直把阿里斯蒂德当成系统空间站最强大的对手,但事实表面,面前这位瑰丽的青年才是他最该防备的。
对方身为纯新人,却能三番两次威胁到他,本身就不是简单的存在。
谢璟言掀了掀眼皮看向对方,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新玩意,危险的气息几乎是扑面而来。
毕竟,除了系统以外,基本没有人可以威胁到他,谢璟言从来都没有势均力敌的对手,在游戏过得也很无聊。
谢璟言很期待,这个年轻船长将会在这个赌场给他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荷官规规矩矩地站在原地,没有说话,似乎是有点不太愿意开始这场赌博。
何屿菩扫了她一眼,语气倒是没有多严厉:“可以开始了。”
荷官这才动了下,收敛起自己多余的情绪,敬业地朝着两人道:“请出示你们的赌资。”
何屿菩无声地压上一片薄而小巧的筹码:“船长之位。”
谢璟言甚至没有看对方的筹码一样,而是将视线落在何屿菩白皙的脸上,声音低沉:“那我赌上维斯亚纳之钥与主人原本的身份牌。”
“把上局输的都还给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