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发明”了扑克牌,但他自己不怎么打,纯粹是为了怀旧。 但今天他玩得挺开心,因为夏芷安的缘故,他们两人合作默契,很有点心灵相通的亲密感。 夏芷安也是如此,大乾不是没有牌类的游戏,但她从来不玩,甚至对赌场一类深恶痛绝。 她登基后,还在京城清理过赌场,但白羽发明的这种名叫“扑克”的纸牌很有意思,居然是两人配合,共取胜负。 就是名字颇为古怪,叫“斗地主”,这家伙为何对地主如此看不惯? 他难道不知道皇室和北疆王府这样的权贵才是最大的地主吗? 而小虎和小七就不行了,两人一边打,一边吵,越吵声音越大,如果不是白羽和夏芷安在这里,估计他们两个能拿刀砍起来。 白羽和夏芷安笑嘻嘻地看着他们,白羽还很坏地故意挑事。 “小七,你可千万别打对子,要不然小虎肯定骂你。” 小七柳眉倒竖:“他敢?我就打!一对五!” 白羽一笑:“要了,一对六!” 小虎瞪着虎眼:“叫你打你就打?你是不是傻?” 白羽嘿嘿一笑,“小虎啊,认输吧,你们跟我斗,差得远呢。”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传来顾渺渺的声音。 “感谢各位才子给渺渺送的诗词,其中有几篇文采横溢,渺渺很是喜欢,但今晚我听说北疆王白羽将军也来了抱玉楼,白将军大才世人皆知,不知能否为渺渺留下墨宝,我愿敬将军一杯,以表敬意。” 这话一出,外面哄然一片。 “北疆王白羽?” “听说就是得初冷蕊公主亲自相邀,春风一度的那位。” “冷蕊公主与他?不能吧!” “月氏人嘛,礼节上自然比南阳随意些,不过,这家伙会写诗?” “一届武夫,我看够呛。” 正在房间打牌的白羽不禁愣了一下,夏芷安等人也都放下了扑克。 他们向外看去,发现其他包厢和大厅里的人都从窗口看向了他们,其中不少人脸上都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白羽瞬间明白了。 靠!他还在挑小七和小虎的事呢,外面已经有人算计到了他头上了。 白羽不是怕事的人,立刻卷起纱帘对外面的顾渺渺道:“你让我写,我就得写?青楼有这规矩吗?” 顾渺渺没想到白羽这么不客气,顿时有点下不来台。 但她在青楼每日曲意逢迎,反应还是很快的,对白羽微微一蹲身道:“将军勿怪,渺渺自然不是逼你,我一个弱女子也无法逼你,想是我蒲柳之姿,入不了将军的眼,唐突了,还望将军勿怪。” 顾渺渺说话时带着一丝委屈与哀婉,让人见之犹怜。 哪知白羽根本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直接道:“你长的确实差了点,我看不上。” 这女人敢给他使绊子,用不着跟她客气。 白羽这话一出,顾渺渺顿时气红了脸,而大厅和包厢里的众宾客更是举座皆惊! “真是狂徒!” “沽名钓誉之辈,竟然说出如此粗鄙之语。” “冷蕊公主真邀请了他?所遇非人也!” 这时,旁边雅间走出一个身穿湖蓝色儒衫的年轻人,对白羽一拱手道:“白将军,你这话就不对了,渺渺大家好心相邀,你说一句不善文采,不写也就算了,又何必口出恶语呢?今日之事传出去,大家反而会说你为人傲慢,不登大雅,北疆白羽,粗鄙之人耳。” 这年轻人的话立刻引发一片议论。 “没错,没错,莲湖公子所言甚是!” “北疆蛮荒之地,自然出的都是些乡野俗人,不足怪也!” 听到这些议论声,夏芷安气得俏脸煞白,捏紧自己的衣角,而小虎和小七已经摸向了腰间的刀柄。 白羽则面无表情地问那年轻人道:“你是谁?” 年轻人倨傲一笑,“我乃南阳房雨石,号莲湖,还请王爷赐教。” 白羽回头问夏芷安:“这人谁?你听说过吗?” 夏芷安没想到有“南阳第一才子”之称的房莲湖会出来,顿时为白羽捏了一把汗,说道:“房莲湖,乃是大儒齐子澄的弟子,号称诗画双绝,有南阳第一才子之称,只是一直未能入仕,养望多年了。” “哈哈,兄台过奖,第一才子乃是谬赞,当不得真。”房莲湖话是这么说,但脸上的得意之色却表露无遗。 白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