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相一动,老二肯定会重新把视线放过来。身上压力山大,箭已经被放在弦上的赵恒焦急道:“老二在开封府已经开始收买人心了,而我还在修书。慢了的这一步,怎么追?” 来而不往非礼也,刘娥慢悠悠道:“先过个好年,等开春我会还给许王一个大礼。” 她在院子里,身边全是他的人,怎么就能干这许多事情。赵恒半眯起眼手抱紧刘娥的腰,凑近道:“悄悄跟我说。” 耳朵痒的不行的刘娥笑着左右躲避:“王爷还是先给我做花灯吧。” 现也没想过自己赌局能赢的赵恒,嘴硬道:“不急。” 慢慢带着刘娥到床上,赵恒撑起胳膊。 “我晚上留下?” 刘娥红着脸喘气:“赵恒你该去陪王妃。” 情到浓时,怎会先想利弊,生气的赵恒在刘娥左脸咬出牙印。 ‘嘶’刘娥不满的瞪着赵恒。 烛光暗影下,身形不消减。 赵恒早上起来轻声收拾离开。 要动就快,月中潘家不藏着掖着,大大方方的去高平郡王府向秦王妃求娶。 秦王妃很快答应下来,俩家交换了庚帖。 宫里赵光义听闻后把潘美叫进宫,哀怨道:“你比我疼我儿。” 他这个做爹的为着个女人冷着儿子,做岳父的龚美却舍自己的儿子给赵恒加重量,如此反倒衬的他不近人情。 潘美拱手告罪:“臣不敢,小儿的事是他母亲做主,我在外面也是鞭长莫及。” 君臣相处多少年了,这种鬼话他都说的出口。 赵光义冷笑:“你就装。” “也是奇怪,我也不觉得赵恒有多好,你们却喜欢他。” 潘美实话实说:“我女儿的婚事可是官家您指的。” 恼羞成怒的赵光义道:“我瞧你精力好的很,别窝在那一块了,任你为真定知府,开春上任。” 被贬后从军中到地方的潘美谢恩。 晚间把去益州的人安排好的高长吏提着好酒来到龚美住处。 对着这个不速之客,龚美冷着脸让进。 高长吏见没有服侍的人,自己找到碗把酒倒好。 “本不想来打扰的,只是我这差使领了这么久没办成,实在不好交代。” 龚美把酒饮完,痛快道:“既然是你推的人,她们的情况你最是清楚,你觉得谁最好就是谁。” 高长吏跟着把酒喝完,不客气道:“宋家娘子家室不是最好的,但她家里简单,与你相配合适。我明日让人说媒,你在家把聘礼准备好,过几日迎亲。” “这么赶,宋家愿意。”龚美把碗推到一边,直接抱着酒坛喝。 陪着一起的高长吏道:“那是我的事,刘兄等着迎亲吧。” 手微微停了一下,龚美将自己灌得烂醉。 几日后龚美将要娶亲的消息就传开了。 当值的张耆被赵恒叫来暗示由他把消息告诉刘娥。 张耆走在路上愁眉苦脸。 见到刘娥后扭捏半天才把事情说了。 刘娥笑着道:“好事,娶了新妇,大哥就有家了。” 将红玉叫进来,刘娥让她去备上一份添妆礼。 总觉得不对劲的张耆站在一边不敢出声。 “我一会给你拿两本书,你先学,学完教一下大哥。”刘娥停顿了下,“手脚功夫再好也只是兵,将要讲谋略,准备好日后遇到提拔也不会慌乱。” 张耆点头在大雪中捧着书离开。 晚间怀揣心事的赵恒到时见刘娥在院子里点茶。 “你顺序不对。” 刘娥皱眉喝了一口,然后面不改色的吐了。 忍着笑意的赵恒坐下重新点了一杯。 试探着喝了一口的刘娥眼睛一下子亮了。 “这个错一点就会苦涩,手法上也有很多不一样,不简单的。” 之后点灯赏雪,两人倚在一起时明知扫兴,刘娥还是轻声道:“马上过年,王爷好好在府里,等年后在过来我这。” 赵恒脸黑了,咬牙道:“好。” 刘娥无奈解释:“十几日而已,别气了。一是官家,二是王妃,王爷总要让他们高兴过年。” 那我开心与否就不用管了,赵恒说不出口,心里酸涩难忍。 等赵恒用完膳走后,红玉忍不住道:“娘子这样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