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字多少有些委屈它了。” 低沉的鼓点声戛然一止,微微喘息的江澜音收剑行礼,然后移步上前道:“澜音参见陛下,太后。” 她抬眸看向瞳眸似有湿意的太后,微微讶异了一瞬,重新俯身行礼道:“祝愿太后娘娘福寿安康,松鹤长春。” “澜音有心了,起来吧。” 太后低了低眼眸,随后含笑招呼江澜音上前道:“来,给哀家身边加个座。” 太后一向偏宠江澜音,今日更是直接不顾规矩,直接招呼人坐到身侧,原本觉得方才祭舞不合时宜,准备觐言的皇后,又只得咽回话语,沉下了脸色。 宣庆帝的眼睛自江澜音上台时,便一刻也没挪开过,他松开芳贵人的手,看向江澜音高兴道:“澜音今日这舞甚是稀奇,不错!” 太后睨了宣庆帝一眼,拍了拍江澜音的手道:“倒是没想到你还会此舞,前些日子塞北大捷,倒是没有比此舞更为应景的了。” 江澜音低了头温顺道:“澜音斗胆,在娘娘寿诞上行此祭舞。只是想起娘娘先前一直在香山寺为前线祈福,心想娘娘劳心牵挂将士,澜音无可相助,唯有献舞,以表敬心。” “前线将士戍关卫民,你有此心,哀家甚喜。”文华月弯了弯眼尾温和道,“见此舞,哀家......甚安。” “不错不错!这舞好看,太后也喜欢,甚好!” 宣庆帝看向江澜音抚掌道:“澜音此舞绝妙,朕得赏你,说说,你想要什么赏赐,朕允你!” 宣庆帝一番话,听得高台上诸人眉头一皱。 下方的官员互相瞥瞥,随后眼观鼻鼻观心,不敢抬头看太后的神色。 江澜音神色如常,起身福身谢礼,随后低头羞涩道:“澜音确有一事想求陛下......” 宣庆帝一脸期待,江澜音却以帕遮脸靠近了文华月的耳边,低声呢喃了几句。 文华月神色一愣,随后笑出声道:“真是女大不中留,既然陛下刚刚已言,所求皆依你,那哀家必然不能拂其意,这就准了......” “娘娘!”江澜音赶紧轻扯了一下文华月的衣袖,随后红着脸娇羞道,“娘娘等等,还是等人回来,问问他的意见吧。” 宣庆帝一听,顿时明白江澜音是向太后求了赐婚,随即顺着江澜音的话道:“既然澜音说了,还是再等等吧。” 文华月睨了有些焦急的宣庆帝一眼,随后拍了拍将江澜音的手背道:“自是要问一问的,你是我看大的孩子,若他非诚心,哀家也不会相许。刚好,昨夜他也回了京,耽搁了片刻,想来也该到了......” 江澜音神色呆滞地看向文华月,紧着嗓子刚想问问太后话里何意,不远处小太监已经领着一个身姿高挺的男子快步而来。 “说人,人便到了。” 文华月含笑看向前方,江澜音看着走来的人彻底傻了眼。 一袭绯色官袍的修挺男子跪地行礼道:“臣季知逸叩见陛下,太后娘娘,恭祝太后福寿安康。” “季将军请起。” 季知逸整理衣袍缓缓起身,映着微光的眼眸自江澜音身上浅浅划过,留意到江澜音的神色,如剑修眉轻轻凝蹙。 江澜音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前世明明没有出席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还是在她刚刚激情求嫁之后! 她现在改口还来得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