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哪里来的?快从实招来!”傅梓深恶狠狠道。 被绑成虾米状的女人瑟瑟发抖,惊恐地看向傅梓深,嘴里乌鲁乌鲁个不停。 “你呜啥呢?快说!”傅梓深抄起枕头砸了一下女人,女人惊得弹了一下,往床头缩去。 你他妈倒是把塞在老娘嘴里的抹布拿出来啊啊啊啊!!!女人无能狂怒。 最后还是楚南芸发现了盲点,她上前摘掉了女人嘴里的抹布,女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略带感激地看了楚南芸一眼。 “您是好人……”她道。 楚南芸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自己此刻应该是合谋绑她的恶棍团伙之一,她称呼自己为好人时楚南芸还有些不太好意思。 女人又恶狠狠瞪了傅梓深一眼,嘀咕道:“亏你长那么帅,动作怎么那么粗鲁——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傅梓深挑了挑眉,嘲笑道:“你是哪个香,又是哪个玉?” 女人啐了一口,道:“我倒要问问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嘿,你有什么资格反问?”傅梓深又给了她一枕头。 “你怎么连女人都打!”女人一边极力闪躲一边咆哮道。 “我素质吊差。”傅梓深揶揄道。事实上他已经收了很多力,如果面对的是个男人,他就不会用软绵绵的枕头打人了。 “好了好了,别打她了。”楚南芸按住傅梓深手,蹲下身来视线与女人平齐,“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踌躇了好一会,本还想耍赖,但在看到楚南芸赤诚的眼神时她还是妥协地开了口:“我叫瑞秋。” “瑞秋你好,我叫楚南芸。”楚南芸伸出手来。 瑞秋看了看她的手,无奈道:“我知道你想和我握手,但是有没有可能,我被绑着,手暂时腾不开呢?” 楚南芸后知后觉:“是哦!” 就在瑞秋以为楚南芸要帮她解开绳子时,楚南芸抬起手捏了捏她被捆在背后的手。 “握手完毕!”楚南芸笑道。 瑞秋:“……”她觉得这一男一女脑子都不太正常的样子,于是将脸埋进身下的被子里装死。 “你来这里是为了做什么?”楚南芸温柔地拍了拍她,示意她注意别被闷死。 瑞秋不想理睬,却被楚南芸强硬地翻了个身。不翻还好,一翻可把瑞秋吓了一跳——不知道楚南芸哪里来的怪力,竟抡得瑞秋在空中自转了一圈!瑞秋背部落到床上时眼睛瞪得老大,刚刚那也太刺激了! 她略微惊恐地看向一脸温和的楚南芸,心想:这哪里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啊!这女人是在威胁自己没错吧! 敢不招供就把你活活抡死——楚南芸不知道自己在瑞秋心中已经变成了这副嘴脸,她依旧人畜无害地笑着,默默等待瑞秋给出答案。 “问你话呢!怎么像个傻子一样?”傅梓深又用枕头在瑞秋的腿上砸了一下,把尚在惊恐中的瑞秋差点砸出魂来。 “你们是傻子吗?”瑞秋气不打一处来,“我来这能干什么?当然是为了泡男人啊!” 她直白的话语把楚南芸吓了一跳:“就这么简单?” “不然呢!来这吃饭吗?但是招待所的饭菜真的很难吃欸!”瑞秋道。 “难吃吗?还好吧。”楚南芸回想了一下这几天跟着卡其后面蹭到的员工餐,虽然谈不上好吃,但也当差不差了。 “超——难吃的!”瑞秋嘴角下撇,“味同嚼蜡。” “味同嚼蜡不能用来形容饭不好吃。”楚南芸严谨道。 “人类都快灭绝了你还这么讲究干嘛?”瑞秋翻了个白眼。 楚南芸:“你说得对。” 眼看着两人的话题就要扯到九霄云外了,傅梓深急忙打住:“你和玛莎到底什么关系?” 本来还生龙活虎、正在拌嘴的瑞秋,在听到“玛莎”这个名字时突然眼神一愣,整个人进入一种类似待机的状态。 “怎么回事?”傅梓深用枕头又捶了瑞秋几下,她还是一动不动。 这时外头响起了敲门声,楚南芸走上前将耳朵贴在门背上听,就听见门外有人在说:“你确定她进了这间屋子?” “就是她!无缘无故踹开了我的房门,也不知道那女的看到了什么东西,万一泄漏了我的隐私怎么办?你们店到底怎么做生意的?” “您先息怒,我们肯定会帮您处理好的。” “不是,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最后这句听起来似乎是卡其的声音。 楚南芸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