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尽于此,多说无益,朋友之间最舒服的距离便是点到为止,邵嵘谦识趣的放下茶杯,又聊起了港区的海湾,说宋闻笙天天念叨着一起去公海放肆。 两个男人,一个儒雅一个矜贵,就着一壶沸水冲开的大红袍,消磨着清浅的时光。 赵知溪是瞧了病出来的,绷着小脸儿将一张药方递给了席遇,然后又兴师问罪的看向邵嵘谦。 “邵先生,你太过分了,累她身又伤她心,简直不是人!”赵知溪言辞犀利,她才不管你是什么港区邵家,秦城傅家,总之她看不顺眼的,就不会嘴下留情。 邵嵘谦被骂的心服口服,也顾不上对面幸灾乐祸的傅砚辞,只好脾气的颔首:“她现在怎么样?” “生气呢,说不想见你。”赵知溪心直口快,乔梦鱼说什么她就复述什么,不会迂回。 托小狐狸崽子的福,他二十九年的人生中,第二次被骂的不留情面,他还想再问些情况,可门口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 “邵先生,送餐。”是个男人的声音,不是谭健。 次顶层的餐点都是席遇亲自过问的,现在跑出来一个陌生的男人,邵嵘谦自然留了小心。 “进。”他微微提了声音。 很快,一个男人进来,穿着一身运动装,宽大的衣袖遮挡他满身的肌肉,男人扫视了一圈儿,忽然加快脚步,直接朝着傅砚辞冲了过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