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等等!刚刚那个不是……” “长缨!”刘曈扯了扯长缨的袖子,语气中虽说难掩失落,但是还是笑着制止长缨:“别看了,天色不早了,我们早些回去……” 当夜,欧府,欧星铭房中。 “少东家,芙小姐说要见你。”濮禄是从小跟着欧星铭长大的小厮,此刻战战兢兢地对着欧星铭禀报。 “不见!”欧星铭把外袍脱掉,不耐烦地说道。 “是。”濮禄低着头灰溜溜地想跑出,还差点把旁边架子上的书弄倒了。好不容易扶住了要掉下来的书。濮禄抬起头来,发现芙小姐就站在她面前,一脸严肃,看上去十分不好惹。 濮禄偷偷回头看了欧星铭一眼,默默咽了一下口水,一溜烟就跑了出去,轻手轻脚地关上门。他心想就让这两个人自己吵起来吧,他可不想管了。 欧星铭听到关门的声响以为屋里没人了,叹了一口气,转身定睛一看发现芙小姐就站在房中。他揉了揉太阳穴,语气僵硬地说道:“你怎么在这?” 屋子里点了暖炉,烧的正旺,那上好的檀木香已经点上了。芙小姐盯那檀木香的盒子目不转睛地看了好一阵子,也不说话。 静谧的房间让欧星铭觉得不自在了,干咳了一声,不自在地问:“你找我什么事?” 芙小姐终于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看着欧星铭,喃喃自语道:“看来尹太医医术不仅高明还百毒不侵,今个儿的檀香里面加了媚药竟然到现在还没发作。” 媚香?欧星铭眉毛不由皱了起来,问道:“谁是尹太医?你何时做的手脚?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不懂?我还不懂为何要我嫁给那糟老头子呢?尹焕月别以为我没认出你来!”芙小姐把一样东西扔在地上,质问他:“这□□倒是做得精致!也不知道是哪位大师之手?” 欧星铭别过头去不看她:“一派胡言!你要做什么?”欧星铭捉住芙小姐抱着他的手臂,想要推开她:“你就给我出去!你这样成何体统?” 芙小姐听了这话冷笑了一下:“体统?我阿芙怎么会在乎这东西?倒是你,尹焕月!你这欧家少东家的身份隐藏得真好,连我都骗过去了。” 现下屋子里炉子烧的正旺,门窗紧闭只留了一个小口通风。 可是此时此刻,他已经没法分清空气中的甜腻是来着媚药还是来自刚刚把披风褪下的阿芙。欧星铭只见她的脸蛋有不自然的潮红,眼睛水汪汪的正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 她举起双手抱住了欧星铭的脖子,宽大的袖子滑落露出两节藕白的小臂。其中一只手慢慢顺着脖子往上摸,到了耳朵处时还不忘揉了揉,最后摸到了欧星铭头上的发簪,轻轻一扯之后欧星铭的发丝便如墨般泼洒而下。 发丝打落在阿芙潮红的脸上,欧星铭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连带着心尖上也觉得滚烫了起来。 不!不可以! 欧星铭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欧家主母也就是阿芙的亲生母亲亲自定下来了这门亲事,就是为了壮大欧家势力。他作为欧家的养子,顶着这欧少东家的虚名这么些年,他不能…… 可是阿芙似乎不打算再给他思考的余地,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喉结处:“你是尹焕月的时候明明很主动的,怎么摘了□□倒像块木头了。那天在瑜洲城的小亭子里,你趁我睡着了偷亲我的事情,别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唔……” 欧星铭的吻终于忍不住落在她的朱唇上。 当初他在瑜洲冒名顶替玺洛太医尹焕月,是为了方便调查夜茉丸的事情。没想到机缘巧合遇上了温王妃和阿芙主仆二人。让他更加没有想到的是,温王妃身边的侍女阿芙竟然会是欧家主母的亲女儿。 更让他意外的是,阿芙回到欧家不久后,主母便说要将她指婚给诘滋的东家,一个年近50的老头子。阿芙知道消息之后一直闹着,但是主母对此置若罔闻。 他就算是心滴着血也不敢说半句——他哪里有资格! 或许是感觉到了欧星铭的分心,阿芙伸手抱着他脖子,软着嗓子对着他嚷嚷:“抱!” “该死!”欧星铭一把抱起软成蛇般的阿芙往床走去。 翌日,欧府,主母院中 欧星铭为何一早就跪在主母的院中,而此刻阿芙正在欧星铭的床上呼呼大睡。 欧家下人纷纷好奇为何少东家会欧星铭一动不动地在院中跪着,但是没有人敢上前去询问原由。 一直等到欧家主母欧佩淳梳洗完毕,用过早膳了。欧星铭才灰溜溜地走了进去。 欧佩淳一边拨弄着茶盖,一边百无聊赖地问道:“你这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一大早便跪着,这会还要把下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