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半之后,长缨公主和长孙将军的婚礼完美落幕。一个月之后,长缨按照鸢沐的风俗要回门省亲。 回门的队伍在景歌城门足足等了半个时辰,刘瞳的马车才珊珊来迟。长缨看到刘瞳来了,兴奋地跑了过去,想要上马车的时候却被阿芙阻止了。 阿芙在长缨耳边低语:“王妃昨天累着了,在马车里睡着了。” “那我可以上去等她醒呀!” 阿芙依旧拦着前面,说道:“王爷也一同去往鸢沐……王爷也在车上……” 长缨公主转了转眼睛,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略带尴尬地点点头。待她回到自己的马车上便让车队出发了。 现在已经是寒冬了,景歌已经下过了第一场雪。而鸢沐在景歌的北边,早已经是冰天雪地。 刘瞳在马车上抱着暖炉,盖着锦被,枕在纪垣的大腿上呼呼大睡。纪垣一边把弄着刘瞳的发丝一边看着她熟睡的脸庞,心想看来昨晚真的是太累着她了。可谁让她先斩后奏,还企图丢下他,自己一个偷跑去鸢沐。 若不是刘瞳此行是为了当初李年元那幅地图,纪垣断不会让刘瞳去鸢沐。虽然长缨公主已经与大霁和亲,但是兹事体大,谁知道会不会出什么幺蛾子。 马车颠簸得厉害,刘瞳却也睡得死死的。等到了晚上留宿的客栈的时候,她才不情不愿地醒来。下了车也是倚在纪垣的怀里,闹着起床气,嘴里嘟囔着:“还留什么宿,直接急行军三天就……唔唔唔。”还没说完,她就被纪垣捂住了嘴巴。 长缨公主已经下了马车,朝他们这边蹦蹦哒哒地走来。长孙将军一脸严肃地跟在公主后面,似乎是对她这轻浮的举动有所不满。 对此长缨公主并不在意,而是拍了拍刘瞳的肩膀,示意她转过头来看她,然后说道:“王妃,听说这桐塬城的烧饼味道不错。不如,我们今晚在去尝尝。” 刘瞳皱眉看着她,一脸茫然地看着她:“公主是怎么知道的?” 长缨往身后指了指,说道:“是将军告诉我的呀!” 长孙将军抓住了长缨指着他的那根手指,将她的手拉了下来,先是对着纪垣和刘瞳说道:“末将见过王爷、王妃。”而后对着长缨说道:“公主,王爷、王妃一路颠簸,还是不要叨扰两了。” 刘瞳脑袋还是昏沉沉的,不愿搭话,只是轻轻扯了扯纪垣的衣襟对他示意让他回话。纪垣紧了紧抱着她的手,和颜悦色地说道:“无妨,本王与王妃也正好逛逛。” “太好啦!”长缨拉了拉刘瞳的手,“那你们去休整一下,待会我来找你。” “唔。”刘瞳有气无力地回答她,然后扯了扯纪垣的衣袖让他带自己去房间缓神。 快到了晚饭时分,长缨整装待发正要去叫刘瞳起来。她还没走出房门便被长孙将军拦住了。她没好气地问道:“将军,又怎么了?” “这样不妥,如果王爷准备出发了,侍从会来找我们的。” 长缨看着长孙佑廷那一本正经的脸庞,心里面冒起一股无名火。她倒了回去,坐在椅子上,给自己灌了杯凉水,想想还是气不过。她指着长孙佑廷说道:“你看王爷对王妃多好!我也不要求你对我千依百顺。但是好歹夫妻一场,你能不能不要老是给我找茬?” 长孙佑廷看了看长缨,叹了口气,走过去冷不丁地把她很抱起来。 长缨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出,她挣扎着要下来,嘴里不忘念道:“你干嘛!快把我放下来……” 长孙佑廷没有理会她的反抗,只是径自走到床边将她放在了床上,整个人笼罩着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看着他里自己越来越近,长缨有些慌乱,她瞪圆了眼睛看着他,期期艾艾地说:“你……要干……唔” 一番缠绵之后,长孙看着满脸彤红的长缨,伸手给她理了理被弄乱的鬓角。他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庞上,目光如水似是要将她生吞入腹,耳边传来他低沉而浑厚的声音:“长缨乖,你要是饿了我先去给你买东西吃,好不好?” “你你你……”长缨转过头,“你正常一点,我,我刚刚不过是说笑……唔……”长缨推开长孙佑廷,恼羞成怒地说:“你干……干什么……你别这样看着我……唔……” 等长孙佑廷亲得心满意足了,看着缩在自己怀里浑身红得像一只熟透的虾的长缨,一边把弄着她的头发,一边在她耳边说道:“长缨,所有男人都不喜欢自己的妻子在自己面前说别的男人的好话。” 长缨不屑地哼了一声,别过头说道:“你们大霁的男人就是多事!” 长孙佑廷也不闹,伸手掰过她的下巴,没了那副正经的嘴脸,嘴角一扬,略带痞气地说道:“看来,刚刚还是不能让公主满意?”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