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坊间无伤大雅的东西。” “既然公子是玺洛人,这东西若是在大霁流行开来,不是对玺洛有利吗?” “夫人此言差矣。”男子摇摇头,“大霁与玺洛接壤,这东西若是在大霁流行开来。这东西肯定会在玺洛重新盛行开来。本官可是研究了好久才发现这东西会致死的……”那男子越说越兴奋,但刘瞳却留意到了他话语中的那两个字。 “本官?”刘瞳警惕地重复道。 “夫人莫要戒备。”男子摆了摆手,赶忙解释:“我乃玺洛王室的太医,在下名唤尹焕月。来大霁是为了寻一味药材。” “玺洛虽小也并非荒芜之地,你来这找什么药材?”阿芙皱着眉头,满脸的不相信。 面对刘瞳和阿芙的质问,尹焕月却依旧坦荡荡地回答:“虽说玺洛麻雀小但也五脏俱全,不过你们大霁北边的人参却是我玺洛没有的。这次我来就是为了去景歌寻找人参,为皇后治病。” “什么病,非得要用人参?”听到这个,阿芙倒是来了兴趣。 “姑娘也懂医?”尹焕月眼前一亮。 “略懂。”阿芙一本正经地说。 刘瞳听了内心翻了无数个白眼,你天天吹自己是华佗在世,妙手回春。现在竟然对别人说略懂,真是见了鬼了。 但是两个人不知为何一拍即合,聊了一路。兴高采烈,滔滔不绝,刘瞳从来没见过阿芙与人说话只有听的份,却没有丝毫不耐烦。 到了傍晚,纪垣回了余宅,发现只有刘瞳一人独坐发呆的时候,略带新奇地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阿芙呢?” 刘瞳百无聊赖地玩弄着茶杯,然后懒洋洋地抬眼看着纪垣:“跟男人鬼混去了,不要我了。看来我要开始给她准备嫁妆了。” 纪垣听了,笑了笑:“既然是喜事,为何你闷闷不乐的样子。” 刘瞳难得扁了扁嘴:“想到阿芙要嫁人了,”刘瞳拍了拍胸口的位置,“我这心里啊,像是被人剜了一块似的。” 纪垣与她相对坐下,好奇地打量她:“难得见你像个怨妇。说吧,发生什么了?” 刘瞳手一拍桌子绘声绘色地给纪垣说了今天发生的事情,约莫说了有半盏茶的时间。说得刘瞳口干舌燥才终于停下来,喝下纪垣给她递过来的茶水缓了缓。 纪垣看着她缓缓地说了句:“你若是担心,我让谷一去打探一下如何?” “不用了。”刘瞳摇摇头,“谷一比你早一个时辰回来,已经被我派出去了。”刘瞳又装了杯茶水,喝了一口感叹道:“女大不中留啊!” 纪垣笑了笑没有说话。 “对了。”刘瞳吐槽完今天下午的事,终于想起来她找纪垣要说什么:“你这次来究竟所为何事?元参将的大哥究竟怎么了?” “我这好不容易回来,才坐下不久,不是听你说你的阿芙就是被你质问别的男人的事情。”纪垣不满地看了看她,“你这心里还有没有我。” “哎呦。”刘瞳站起来给他捶捶肩,“你这不是回来了吗?别生气嘛!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看看我能不能给夫君你排忧解难?” 纪垣拉过她的手,然后顺着力道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抱着她闭着眼在她的发间深深地吸了口气,才开始说道:“张家之前跟陈远彬有勾结,那个洪楼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建来与玺洛暗地沟通的。现在陈远彬倒了,张家便直接与李年元和刘德直接沟通,帮他们暗中达成与玺洛的沟通和夜茉花的生意。” “可是这张家染坊开得好好的,为何还要做这通敌叛国的勾当。”刘瞳气噗噗地看着纪垣。 纪垣伸手摸了摸她鼓起来的脸颊,示意她不要生气,说道:“没钱的时候想要有钱,富甲一方之后就会想要权力。瑜洲城离景歌城这么远,别说通敌叛国了,如果有可能揭竿为王也未尝不可。” 刘瞳听了叹了口气不说话,圆溜溜的眼睛就这么默默地看着纪垣。这目光太过炽热,纵使是纪垣这样厚脸皮也有点把持不住,他装作若无其事地拉了拉刘瞳的手,给她理了理碎发,似是安慰她又似是安慰自己地说道:“好了,差不多要用晚膳了。吃饱了再忧国忧民。” 说着,纪垣想拉着她起身。没想到刘瞳却一把抱住了他,头靠在他的耳侧咬着牙说:“纪垣,别回头。余小姐来了,你配合我一下。” 刘瞳钻到他怀里,尖着嗓子娇嗔道:“王爷~我想去城西看莲花池嘛~你就陪人家去嘛~都来瑜洲这么多天了,你也不陪陪人家。” 但是面对她如此行径纪垣却十分淡定,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说道:“公务烦身,爱妃你乖乖地,本王办完事就陪你去游山玩水。” “不要嘛~”刘瞳的头在他的怀里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