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被人打了,你知道是谁打的我吗?” 话还没有说完,大妈只感觉自己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她竟然被徐柔君单手过肩摔,直接撂倒在地上。 好在这一块是草地,不然她这身子骨直接摔在地上,非得要断几个骨头不可。 徐柔君的声音从她头顶传过来。“他扛得住我的打吗?” 大妈听了这话一阵发怂,这位大妈是这附近的一个有名的媒人,人送外号:花姐。 一开始她以为这是个外乡来的小姑娘好欺负。 原本想着不答应就把人撸走,就算开始不认命,睡几次可不就认命了吗。 她被徐柔君这样摁着,花姐的声音也带了讨好:“你毕竟是一个女人,我给你说人家也是为了你好啊!你毕竟只是一个女人……” 徐柔君继续说:“花姐你要是真的为我好,不如照顾一下我的生意。花姐我看你头顶有火,注意一下你自己的财务,小心火烛。”徐柔君把这话说完松开了花姐。 花姐被徐柔君松开以后,她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臭丫头,你不愿意就不愿意呗,还在这里诅咒我。” “信不信随你啊,但是我要和你说,我的腿已经恢复了,不是瘸子了。” 花姐看了眼徐柔君瘸过的那条腿说:“你就算是好了,那也是有后遗症的,重活总是做不了的。” 花姐把这话说完,扭头离开了公园,心里嘀咕着徐柔君这个臭丫头不好骗。 公园这一块有许多算命的大爷是她的竞争对手。 徐柔君知道自己一个小姑娘的模样说话是不会让人相信,所以她才在地上画了几个标准的八卦图案,又是在这里练功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可信度提高。 这半个月来徐柔君饥一顿饱一顿的,脸颊都饿的凹下去。 一个算命的大爷在徐柔君画的八卦图旁边端着茶杯喝茶。 徐柔君主动和那个老大爷搭讪:“前两天那边不是有五个算命的吗?今天怎么只有你一个了?” 眼前这个算命先生的印堂还有一团肉眼可见的黑气,让徐柔君忽视都难。 老大爷姓苏,苏算命听了这话笑着说:“我那几个老伙计去给别人家宅子驱邪去了。听说还是个大主顾。” 明明不是他赚钱,可他也有一股子与荣有焉的意思。 徐柔君重复了一句:“宅子驱邪也最多两三天,我看他们好像有五天都没有来了吧?” 那些人回来的日子越推迟一天,眼前这位苏算命印堂的黑气也加深了一次。 苏算命对眼前这个和他抢生意的小姑娘可没有什么好印象,他和徐柔君说:“可能比较难驱吧。你找他们是有什么事情吗?” 徐柔君笑着摆手说:“我找他们能有什么事情,不过是他们好几天不来,你印堂越发黢黑了。” 苏算命听了这话立马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镜子,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仔细看印堂。 可是他的印堂干净白亮,一点都没有黑气的影子。 “小姑娘你胡说什么?”一边说着还抹了一把自己的额头。“哪里有黑的。” 徐柔君看向苏算命的镜子,镜子里的苏算命印堂也是有一团黑气。 徐柔君说:“那可能你还没开天眼,看不到。” 苏算命看自己的阴阳镜里的自己没有任何问题,倒是听到徐柔君对自己说的这话,他极为不爽。 他笑着问徐柔君:“你说我有这一团黑气,可有什么化解之法?” 徐柔君说:“这团黑气虽然在你的印堂之上,但是它碰不到你,说明它接触你需要一个媒介,你想化解它的唯一方法就是保持两点一线,比如,回家和上公园这里,其他的地方不要胡乱去,七天之后你印堂上的这一团黑气自然消散。” “小丫头你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我看你印堂比我还黑!” 徐柔君听了这话摸了摸自己的印堂,借着苏算命的镜子看了一眼:“是吗?” 镜子里的自己印堂倒是一点踪迹都没有,不过这半个月来吃的不好,她又常常在外面奔走捕鱼,她是变得又黑又瘦。 “哇!我居然被晒这么黑了!” 苏算命:“?” 苏算命不想和徐柔君掰扯,直接把手里的小镜子一收。 他对徐柔君说:“去去去,到旁边玩去。你这样手法都是我玩剩下来的!” 徐柔君说:“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信就算了。” 徐柔君看了眼自己的皮肤,心里盘算着偷摸捕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