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的那种富家公子,往往认准了“以多欺少、恃强凌弱便是不对”这样高高在上的大道理,跟他多说无益,不如赶紧认错。 其他人见首领服软,面面相觑之后也照猫画虎抱拳敬礼。 “你们怎么回事?”方多病见首领捂着他的下巴,用尔雅剑的剑鞘指着旁边扶他的那人:“你说。” 那人像是首领的侄子或外甥,年纪轻些便义愤填膺些,扯着嗓子喊:“这小子,不肯加入我们脚班,却私自揽活,还主动不要工钱——这不是坏我们的规矩吗?都像他这样,我们怎么养家糊口?教训他一顿都算轻的了!” 方多病立即瞪他:“那你们便想把人打死?” 那人还想说什么,却被为首者一手挥退,口齿不清道:“我们的不是,我们这就走。” “诶?这就走了?”方多病伸手一拦,瞥了一眼那挨打的少年:“打了人,医药费总得陪吧?” 为首者从兜里摸出五文钱,想赶紧打发他了事。 “五文钱?”方多病习惯性皱眉,自言自语道:“够抓一副药的吗?而且你们把他打成这样,他也没法做工,这几日可怎么活呢?” 那受伤不轻的少年却伸手接过钱,也没跟方多病道谢,便顾自掉头扶着墙跌跌撞撞地往外头走。 “这位小兄弟。”李莲花拦住了他,从身上摸出几贴治疗外伤的膏药,“这几幅膏药你拿去吧。” 少年一愣,垂眸道了声谢。 叶灼在想……李莲花的衣服看着服服帖帖,到底怎么藏下这些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