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菜就白送。” 李莲花凑过去看了一眼坛子里的熏鱼。 唔……看上去竟比他的水腌鱼还好上几分。 柜台中间架了一口大锅,滚着红油汤底,里头没了动物内脏腥气的干扰,还真有一股鲜香的辣味。 “那就来份鱼丸和两份羊肉,再上三碗白酒吧。” 然后他踱过去看挂在柜台外侧的木牌,上面写着鱼丸一份十五文、羊肉一份三十文,是店里最贵的东西了。 李莲花走到靠近窗户的小桌上,一撩衣摆坐下,掸了掸浮灰。 方多病用手在凳子上一抹,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这幅做派在这里分外显眼,当即有人嗤笑一声,“什么富家公子来体验生活啊?” 说话的人是个彪形大汉,一脸粗犷,寸头短发竖着炸开,桌上放着把环口大刀。 李莲花从不跟人起冲突,当即笑笑:“是,是,家里小朋友第一次出门,见见世面。” “真有意思……”那人摇摇头,抬手将碗中酒一股脑灌了下去。 “来两斤最烈的酒!别掺水糊弄!” 来人一掀门帘,环顾一圈后径直走到彪形大汉对面坐下,身后一大帮人涌入,全是头戴阔边网巾、身穿青布衫的脚夫打扮,各自散开坐下,留下三五人围在桌边。 为首那人已经有些老了,眼角皱纹挤在一起,“铁刀门平时没少收我们脚班的钱呢,这关键时刻,不能不仗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