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犯法的!敢拖延我让你坐牢去!” 秦晚冷声道,“你去报警啊,看警方会不会受理?秋儿姐已经满十八岁了,她决定去哪是她的自由,跟我无关也跟你无关。” “好啊!”王婶立即去抓社区的红马褂,“你看看你看看,她都承认了,就是她把我女儿拐走的,快抓她去坐牢!” 秦晚皱了皱眉,以这王婶的性子应该动不动就骂自己赔钱货,怎么会不断的强调坐牢这件事?难道她知道自己成为木灵师了? 红马褂表情不耐烦,显然很知道她是个什么脾性,但还是勉强耐住性子,问秦晚,“能说说怎么回事吗?” 秦晚直截了当,“秋儿姐不想在理发店干了,托我给她找了个工作,王婶大概是去要钱的时候发现她离职了,就来找我麻烦。” “工作,什么工作?”红马褂一下子严肃起来。 秦晚看了王婶一眼,“这是秋儿姐的隐私,您应当知道她过的是什么日子,她只想摆脱她妈,我可以把她的地址告诉警方和社区,交由他们去核查验证,但对她无可奉告,我不想害秋儿姐。” 王婶大怒,“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是她妈!” “她成年了,不需要监护人。” 王婶扬起手臂就想打人,被红马褂一把抓住,“够了,关于你女儿的安危,我们会去验证,你等消息就成。” 王婶哪能接受这个结果,当下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喊大叫,“没天理啊,我知道你们社区的人就是看她是木灵师才这样包庇她,可怜我女儿被人给卖了还没处申冤去,老天爷啊……” 人群哗然,不是因为王婶的撒泼,而是她言语中透露出来的事实:秦家大女儿成为木灵师了? 没人再去看王婶的好戏,纷纷凑到秦慧君面前,问她木灵师的事。 王婶见状不妙,直接抱住红马褂的大腿,“不行,你得给我主持公道,她自己都承认了,木灵师就可以肆意妄为拐卖人口吗?我要去找记者,我要去告你们,我要一路告到帝都去……” 红马褂深深呼吸,再深深吐气,“你要闹你要告?” “是,你不给我主持公道,我今晚我就不起来了!”王婶说着又开始了唱作,又唱又作,反反复复就几句词跟听不进人话一样,可那洪亮的嗓音、那喊冤的调子活脱脱农村特别擅长念经哭丧的老太,吵得红马褂额头突突的跳。 “够了,你再吵下去,你不告、我都要以扰民罪告你!” 王婶瞪大眼睛,“因为她是木灵师,她就有特权?犯了法也没罪还是我这苦主有罪?” 红马褂眼神顿变。 这样的话可不兴传出去。 因为华国的特殊国情,华国的木灵师更偏向于从前的科学家,而不像国外要么被财阀招揽,要么自己成为财阀,获得极度尊崇的仿佛上帝一样的地位,是真的可以视普通人如蝼蚁。 华国会大力宣扬木灵师的贡献,会在一些事上照顾木灵师与他的家人,给他们开绿灯,但也就这样了。 这待遇有的木灵师接受了,有的却很不满,之前在地下时没办法,现在回到地上,视野更开阔有了更多自由,人心却也更躁动。 红马褂作为内部人员,得到消息,已经有一些首都的木灵师通过或正当或不正当的手段出国,放弃了华国国籍。 可以想见,这个趋势会从首都一路蔓延。 木灵师不满意,普通人同样不满意,觉得不公平。 一些国家巴不得华国陷入内乱,暗中利用这点挑起内乱,别看灾后重建在按部就班的进行,在红薯丰收的现在已经有绝大部分的人都能吃得起饭了。 可平静的表面下,却是暗潮涌动。 红马褂表情极为严厉,大声道,“你扯什么木灵师,晚上扰民就是违法的,根据《华国环境噪声污染防治法》第五十八条规定……视影响居民生活的严重程度处10元到100元罚款不等,而按照棚户区的要求,像你这样的,我完全可以取消你在这里生活的资格!” “你跟我论木灵师?你凭什么觉得这样骚扰木灵师就不算违法?” “万一尊敬的木灵师脑海中刚好有一款影响重大的植物结构正在酝酿中,却因为你被影响得灵感全无,你能承担这后果吗?” 一开始王婶确实被镇住了,但听到后面的话却是不屑的撇撇嘴,“就她?一个小丫头……” “小丫头?我对照顾天然植物很有经验,获得了欣欣花语老板的认可,我只需要一只初级觉醒药剂就顺利的成为了木灵师,我在木灵师身边长大,从小耳濡目染早已熟记多款木灵因子的结构,我绝对比你那个当巨婴一样养只知道吸姐姐们血的宝贝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