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将老将军生前常去的寺庙打听消息,说不定他是有什么东西留在寺庙里面。但不限却探听无果,辗转多时,方探听到老先生与老将军的关系,我便来冒昧打扰您,看看您是否知道一些什么。” 郭承仁重复着他听到的话,“屋檐之下,平地之上,庙宇一间,内含真言。你循着这个方向找,确实不错,但我手上确实没有他留下的重要物件。若是他要托付的东西,总得留在身边才安心。” 徐恒邈很不解,“老先生的意思是说,那样物件极有可能还在府上?莫非是在老将军儿子的手上?” 郭承仁轻轻摇头,“非也非也,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是没错。但也不至于将重要的物件交到危险的人手中。小郎君循着这个思路仔细想想,若真是有一座庙,那应该在哪里呢?” 这一句话点醒了徐恒邈,“老先生的意思是,这座庙是杨府上的家庙?” 郭承仁反问他,“小郎君认为呢?” 徐恒邈不作声,只重重地点头。 如今方向是指明了,但郭承仁应该也不知道这东西具体藏在杨家家庙的什么地方。徐恒邈询问棋盘上黑白子的想法便打消了。 过了一会儿,郭承仁又道,“杨家有一副令牌,手下的私兵皆听令于此牌。这副令牌可拆解为两部分,正面为水牌,反面则为火牌,若是两块令牌同时出现,私兵必须要听命于执有水牌的人。据我所知,杨成文的手中便执有火牌,而水牌如今再什么地方,我便不知道了。”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徐恒邈便有了眉目,他将匕首收好,俯身行礼向郭承仁道别。 郭承仁望着徐恒邈远去的背影,摇摇头又叹一口气,“没想到还是走到这一步了,真是造化弄人。” 从东林寺出去后,徐恒邈和裴永便坐着马车回城了。 裴永见徐恒邈的表情比进去时明朗许多,想必是探听到什么消息了。 “郎君可是知道了什么?” 徐恒邈点点头,“或许我们要找的东西便藏在杨家家庙里面。” 裴永深吸一口气,“郎君,我没听错吧?藏在杨家家庙里面,杨老将军这是想让我们找到还是不想让我们找到。杨府也不是我们想进便能进的,更别说要进杨家家庙里面找东西了。” 徐恒邈清楚这件事的难度有多大,他也有些苦恼,“这件事情不能大张旗鼓地办,只能静悄悄的,不能被杨成文发觉。只是杨府并非是我们能自由出入的地方,即便能悄悄潜进去,也有被发现的风险。杨府的下人并不是傻子,即便能进去,也未必能顺利进入家庙,若是再闹出动静,那便一发不可收拾了。这件事情还是要从长计议才能行动。” 裴永短暂地松了一口气,很快又提起精神,“悄悄进去,不引人注目,顺利找到东西,想想我便觉得有些不可能。除非我们有一个光明正大进入杨府的理由,再找机会悄悄溜进杨府的家祠去一探究竟。” 徐恒邈顿了顿,“能以光明正大的理由进去,这个想法确实不错。” 裴永悲嚎一声,“郎君,这个想法当然好了,但光明正大进去,是说可以便可以的吗?” 徐恒邈歪歪头,“事在人为,说不定我们还真能光明正大地进去呢!” 裴永有些无奈,只觉得头昏脑涨,不过他又问了一句,“那郎君可有问清楚,那棋盘上的黑子白子是什么意思?” 徐恒邈抱着手,后背与车壁贴在一起,闭目道,“那老先生只是给我指明了方向,他并不清楚东西究竟放在哪里了。我便没有再问了,现在仔细回想,那棋盘上的黑子白子极有可能是指向所藏物品方位的,否则不可能无缘无故放在棋盘上面。总不可能这东西便藏在十二个未知物体之间吧?能藏在家庙,又能藏在具体哪一个地方呢?” 裴永又想了想,说道,“那棋盘上黑子白子分列两侧,而不是同一种颜色的棋子分列两侧,这是不是证明,棋盘上的黑与白也有是一种提示。” 徐恒邈觉得裴永的猜测不乏道理,便点点头,“你慢慢想,看看能不能想出这其中的关联。我现下没有头绪,实在是越想越乱。” 裴永点头答应,“是。” 待回城已经是晚上,也过了吃饭的点了。他们二人懒得再在外面折腾,干脆直接回府了。 下了马车,稍显疲惫的二人刚迈入门槛,正说着话,冷不防抬头,便被隐在门后的一道天青色的声影吓了一跳。 徐恒邈愣了愣,习惯性往后躲了一步。 反倒是裴永被吓得不轻,他拍了拍心口,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于是他抱怨道,“霜华,大晚上地站在门口一声不响的,你是想吓死谁?” 霜华没有分辩,只向徐恒邈做了一个请